小奴才沒有進去打探,一直在客棧外面守候,沒有想到褚清寧在出來時,孟林卻憑空消失了,反而多了一位保鏢。
剛才小奴和孟林站在外面,他試探過并沒有看出什么破綻。
慕容傾出聲說道:“孟林真要是回石溪村了,陳伯那邊應會給個信呀!”
陳嬤嬤想了想躬身回到:“興許在半路上,還沒有回到石溪村?!?/p>
“也是,慶元鎮(zhèn)離京城太過遙遠,來回路上要耽擱不少時間?!?/p>
慕容傾有些后悔,當初的決定。
孟林出生時,她只想快點甩掉這個燙手的山芋,沒有想到將來有一天,還能有用到他的時候。
“沒用的奴才?!蹦饺輧A動怒,她指著小奴想要懲罰,又顧忌著小奴是陳嬤嬤的兒子。
“夫人別生氣,一個奴才而已,錯做了事打他板子就是,夫人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。”
陳嬤嬤看出了慕容傾的顧忌,對外面下人喊道:“來人,把這個不中用的奴才拉出去打二十板子?!?/p>
娘呀,他可是你的親兒子,你怎么這么狠心呀!
小奴心里苦。
小奴呀!別怪娘心狠了,你辦壞了國公夫人交代的事情,打幾個板子算是輕的,要是別人早就拿了身契發(fā)賣了。
身為鎮(zhèn)國將軍府的家仆,他們的身契都是死契,將軍府有權利處置他們的生死。
陳嬤嬤在心疼兒子,也不能在國公夫人面前表現(xiàn)出來。
聽著外面小奴打板子的聲音,慕容傾有些不落忍說道。
“陳嬤嬤,小奴是你的兒子,二十板子太多了,十板子就夠了。”
“小奴是夫人的小廝,他辦壞了夫人交代的事情就該打,與是不是老奴的兒子沒有關系。”
慕容傾眼角微挑,心里很是滿意陳嬤嬤的回答。
二十個板子快打完時,慕容傾開口說道:“好了別打了,本夫人還有事情交給他呢!”
“是?!蓖饷娲蛄耸虐遄拥呐磐A耸?。
小奴在長凳上爬著,板子是停下了他卻站不起來了。
陳嬤嬤心疼著,卻不敢上前去扶一下兒子。
“陳嬤嬤去府醫(yī)那里,給小奴領些藥涂上吧!”
“是,老奴謝過夫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