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清寧伸手想要拉起小三,一旁跪著的小奴生怕驚到東家,趕緊的解釋著說道。
“東家,他是我弟弟小三,我受傷了他過來幫著我搬糧食?!?/p>
褚清寧臉上的表情如常,手上的動(dòng)作未減:“是嗎?我聽二丫說過你一直不得見,沒有想到今日能見到你。”
一些剛才看到過小三樣貌的工人,心里開始怪罪小奴把家中生病的弟弟帶過來。
這要是沖撞了東家如何是好!
“東家,這孩子。。。。。。他不是正常孩子?!?/p>
“是呀,東家你還是看我們裝糧食吧!”
感覺到褚清寧的手握住了他的肩膀,小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。
“小三?!瘪仪鍖帨厝岬膯局?/p>
小三掙扎了片刻,還是慢慢的起身抬頭。
一雙猩紅的眸子,在他慘白的皮膚襯托下變成了赤紅。
眾人都等著褚清寧的反應(yīng),沒成想褚清寧表情溫和,拉著小三的手說道。
“二丫說的不錯(cuò),你還真是一位與眾不同的美男子。”
褚清寧手上的溫?zé)岣杏|傳來,她的聲音像一陣帶著花香的輕風(fēng)拂過。
在小三的記憶里,除了家里人從沒有別人和他有過身體上的接觸。
這一刻,小三竟然忘了褚清寧手上的動(dòng)作。
眾人只見,褚清寧把小三頭上的黑粗布輕輕拿下,雪白的頭發(fā)在人群中是那么的扎眼。
“小三,身體的不同你沒有辦法改變,不要在乎別人的目光,好好做自己就行。”
“我可以嗎?”小三不確定的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,大丫、二丫都行你為什么不行!”
褚清寧的這句話,終于讓小三放下了身上的包袱。
是呀,這個(gè)世界有殘疾的人很多,難道他們都要不活了,直接去死嗎?
已經(jīng)生活在谷底,怎么掙扎都是向上。
既然生活在困境中,為何不掙扎一番,最壞的結(jié)果他以承受,還能壞到哪里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