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來就沒幾個(gè)要好的朋友,你給我這名帖是嫌我朋友不夠少?”看著那樣式好像陰司冥錢的名帖,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商少陽,也不敢把這東西送給相熟之人。
“不妨事,興許哪天遇到機(jī)會(huì),就恰好用上了,這都是說不準(zhǔn)的事?!?/p>
“?!?/p>
見話說到這份上,商少陽還不生氣,徐青挑眉道:“商公子,你不對(duì)勁。”
“這樣,我們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,你來我鋪?zhàn)永铮降子惺裁词???/p>
商少陽不動(dòng)聲色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?天氣熱,我來你這避避暑氣,僅此而已。”
徐青不以為然道:“衙門仵房不比我這陰涼?怎么不見商公子去仵房避暑?!?/p>
“那不一樣,仵房味兒沖,我受不住,還是徐兄這里香?!?/p>
徐青見商少陽鼻翼翕動(dòng),臉色頓時(shí)一黑。
“商公子,你要是想找又香又涼快的地方,不妨去翠云樓,里面的姑娘個(gè)個(gè)都穿的清涼,身上也香的很!”
“?!?/p>
商少陽見瞞不過徐青,索性直言道:“徐兄弟,我實(shí)話跟你講,我之所以來臨江縣,其實(shí)是為了逃避婚約”
“可誰曾想那女人敢一個(gè)人離家出走,還把自個(gè)當(dāng)成鏢物,讓鏢局押送人鏢,一路追了過來。”
“現(xiàn)在她就在衙門里,我若躲到別處,用不了多久,就得被那些衙差找到,思來想去也只有徐兄這里最安全?!?/p>
“我就不信他們找人還能找到喪葬鋪?zhàn)永飦?!?/p>
商少陽話音剛落,仵工鋪門口就傳來粗獷的聲音:“徐兄弟在家否?”
趙中河剛走進(jìn)鋪?zhàn)?,就瞧見了坐在太師椅上納涼的商少陽。
“商公子,原來你在這兒!”
“。”
商少陽一口氣噎在喉嚨里,好半晌沒緩過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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