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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文才吃人嘴短,當即點頭答應道:“不成問題,我表兄最會作詩,此事便包在我等身上?!?/p>
徐青并未介入幾人的談話,他此時的注意力已完全放在不遠處的茶座上。
那里有位風度翩翩,唇紅齒白的公子,正孤身獨坐,自斟自飲。
徐青第一眼覺得此人眼熟,第二眼便認出了對方身份。
上個月,他回刷尸工磨坊時,曾超度了一個花樓幫閑,從對方身上得了一副專門嚇人用的百美春宮圖,并得到一件秘辛,那便是縣令家的小姐是個不好男色,偏好女扮男裝找姑娘頑耍的人。
而徐青此時所留意的人,恰恰就是那位擁有磨豆腐圣體的千金小姐。
真有意思,就是不知這位縣令小姐相中了哪位才女。
徐青這邊一會看向才女現(xiàn)藝的舞臺,一會又回頭看向那俊俏的不像話的‘公子哥’。
只覺哪哪都是戲!
旁邊吳志遠也開始發(fā)力,等那大名鼎鼎的婉兒姑娘出場時,朱懷安便喚來侍僮侍女,讓他們送來上好的筆墨紙張,供吳志遠發(fā)揮。
徐青側(cè)目看去,只見那詩如春風拂露,有道不盡的綿綿情意,就是和他記憶里的詩詞相比也不遑多讓。
“沒曾想隔壁紙扎鋪的書呆子,還是個有才氣的俊彥。”徐青心中感慨萬分,像這樣的詩詞,他就是活兩輩子也不見得能寫出來。
等吹干筆墨,朱懷安又拿出一只價值千金的玉鐲放到禮盤上,說道:“這是我娘留給她未來兒媳的寶貝鐲子,可見我是真的喜歡婉兒姑娘。”
徐青忍不住問:“你把你娘的鐲子偷偷拿來,就不怕日后她老人家找你算賬?”
小胖子不以為意道:“日后的事,等日后再說,況且我娘準備了七八個鐲子,說我是朱家的獨苗,以后得娶七八個婆姨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