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若是知道有這回事,我和表兄指定要出來護(hù)持太子,哪能眼睜睜看著太子殿下受驚嚇。”
“確實,這天心教可太缺德了!”
幾人你一言我一語,毅然一副熱心好群眾的模樣。
等到衙門差人快查到他們跟前時,朱懷安依舊絲毫不慌。
“哥幾個放寬心,有我在,他們不敢為難咱們?!?/p>
徐青看著目標(biāo)明確,直戳戳朝他走過來的巡房捕頭,心想小胖子你可給點力,別真讓這夯貨把咱送去蹲幾天牢。
好在,朱懷安沒讓他失望。
“家父長亭王,這幾位是我兄弟”
世子殿下朱懷安今日又添一筆,坊間早就傳聞津門那位異姓王的獨生子是個紈绔,整日不是提籠逗鳥,就是去勾欄聽曲。
如今太子微服到此,這位世子卻是在太子爺?shù)难燮ぷ拥紫拢拄[出了新笑話。
“長亭王,那可是開府儀同三司,曾經(jīng)統(tǒng)領(lǐng)過天下兵馬的人物!沒想到你我?guī)兹耍褂袡C(jī)會和異姓王世子,一起逛花樓?!?/p>
回井下街的路上,吳文才腳步虛浮,仍覺今日所見所遇皆是夢幻。
吳志遠(yuǎn)聞言則喟嘆道:“可惜了,長亭王功績超卓,我一直心存敬仰,朱兄世子殿下不該如此辱沒其父威名才是?!?/p>
此時,一直不說話的徐青忽然開口:
“志遠(yuǎn)這話倒也不盡然,你只道長亭王功勛卓著,卻沒想過功高蓋主。朱世子之前戲稱他父親和舅舅一起逛青樓,他自己也全然表現(xiàn)出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,可這真的是他自甘墮落嗎?”
吳志遠(yuǎn)啞口無言,半晌才有些落寞道:“是了,我只顧及長亭王的功績,卻沒想到這一層,只是朱世子,真的是演戲嗎?那我們今日陪他所作所為,難道也是逢場作戲?”
旁邊吳文才眉頭皺起,打斷二人揣度,說道:“只要朱兄弟不嫌棄你我出身,我們又何必在意他的世子身份,哪怕日后不再往來,今日與咱們結(jié)交的也只是朱兄弟,你們想這么多做甚?”
徐青啞然失笑,他倒是沒看出來,這吳文才竟還是個性情中人。
“文才說的對,且不想這些有的沒的,你們兩個當(dāng)下最該想的,是等下回去該怎么向老吳解釋脖子上的梅花印。”
“總不能說是被蚊子叮的吧?”徐青一臉揶揄。
“糟了!要是被爹發(fā)現(xiàn)此事,我指定要羞死當(dāng)場?!?/p>
“完了,叔父嘴巴快得很,要是傳回我娘耳朵里,我怕不是也要吃不了兜著走?!?/p>
“表兄,你快聞聞我身上有無脂粉味?!?/p>
“文才,你先幫我看看我脖子上還有印子沒。”
徐青不管亂作一團(tuán)的兩人,一路腳步不?;氐搅俗约旱匿佔?。
他孑然一身,無牽無礙,自是不會像吳家兄弟一般在原地駐足停留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