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話說回來,老胡頭也是真信任他,瞞天術(shù)只需一根發(fā)絲便能施展,老頭倒好,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小辮子裁了下來。
“得!等回頭我搓了血余丹給您老送來一些?!?/p>
也就是徐青會的多,什么都懂一些,不然還真沒法處置這些頭發(fā)。
“忙完了?”
街頭,趕馬車的趙中河隨口問了一句。
徐青坐在車板上,隨口回道:“都弄妥了,接下來趙捕頭只管把馬車趕到地方,看風(fēng)水下葬的事就交給我來辦。”
馬車駛出井下街,趙中河忽然長出一口氣:“他奶奶的,可憋死老子了,你那鋪?zhàn)右策逇饬?,還不能叫人說臟話,這人不說臟話那還是人嗎?那得是菩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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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說,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!”
趙中河一路罵罵咧咧,經(jīng)過多日來的接觸,徐青漸漸摸清了這捕頭的性子。
這就是個糙人,沒多少壞心眼子,有時候罵人那純粹是嘴臭,人確是剛正。
“聽說三個月前趙捕頭家中添了一丁,真是可喜可賀?!?/p>
趙捕頭笑道:“你還知道這事?當(dāng)初我還讓老王送滿月帖給你來著,徐掌柜當(dāng)時可沒來?!?/p>
徐青道:“這事是你不對,我是做什么生意的你會不清楚?你這人不懂得忌諱,若我猜得不差,我?guī)熜峙率且矝]去參加滿月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