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銀錢?”
“不多,只需二十兩白銀,便能給尊師尋個好歸處。”
見白秋雨猶豫,徐青趁勢追擊道:“人死為大,總不能含糊了不是?”
女卦師聞言眉頭松緩下來:“就按你說的辦吧?!?/p>
當清算完這些業(yè)務,白秋雨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,卻不曾想徐青繼續(xù)道:“姑姑莫急,這才哪到哪,出殯辦喪總得做法事要燒活不是?”
“像這四季花傘寓意師德留芳,肯定得要;紙馬一匹,送師前路坦途,也不能缺少;接引紙鶴一對,為尊師引路西歸,同樣是必要事物。再有,弟子為師長盡孝,那捧壽頂罩、鶴鹿頂罩肯定也少不了?!?/p>
徐青五指翻飛,噼里啪啦一通打。
“雜七雜八加起來總共四十四兩八錢九厘,我給客人抹個零,就四十五兩吧!到時候我還可以多給尊師送一些燒活?!?/p>
“多少?”
“四十五兩,十年還清,無需利息?!?/p>
徐青劃出一頁白紙,也不管白秋雨怎么想,手中筆毫刷刷落下,不過片刻便寫好了一式三份的債契。
白秋雨看了看,上面寫著若逾期未還,需在仵工鋪里做工抵債。
除此之外,并無任何附加條例。
簽字畫押,燈火起誓,等簽完合同,白秋雨便把自家?guī)煾傅呐f衣舊物取出,小心翼翼的放在柜臺上。
“這便是家?guī)煹倪z物,還請掌柜好生料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徐青原不在意這些舊物,然而一直安靜呆在柜臺處的玄玉卻忽然竄到近前。
它看著那些衣物,以及上面?zhèn)鱽淼氖煜庀?,整個貓瞳都在地震。
“她怎么死了?她怎么就死了呢”
罪魁禍首徐青看著滿臉震驚的玄玉,心道壞了!
沒想到臨了還是讓這貓發(fā)現了娘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