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,秦楓飛往柏林。
那天,葉傾城收到了一份同城快遞,署名是秦楓。
打開,里面是一只會旋轉(zhuǎn)的水晶球,里頭雕刻著柏林的街景,是下著雪的街景,很漂亮。
葉傾城一個(gè)下午都沒有工作,就趴在桌面上,玩著那個(gè)水晶球。
西姐笑話她玩物喪志。
不過后來西姐嘆一口氣:“玩就玩吧!一輩子衣食無憂,還拼啥拼?!?/p>
葉傾城看著柏林的雪,小聲說:“還是挺難過的?!?/p>
西姐:“失戀肯定難過的,我的大小姐?!?/p>
不難過都不叫失戀了。
西姐并未打擾,不過也陪伴著,她為自己煮了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喝著,看著外頭暮色四合,望著天際的落日溶金。
她心中默默地想,其實(shí)秦楓是一種補(bǔ)償,傾城與肖白年少的那段補(bǔ)償,若是沒有中間陸驍一段,這事兒就成了,而且會生活得很幸福。
但天不遂人愿,緣分這種東西——
早一點(diǎn)、晚一點(diǎn),都不行。
下班前,葉傾城提前離開去,接兩個(gè)孩子放學(xué)。
葉傾城走在街頭,黑色房車在后頭跟著。
金秋十月,京市到處都是丹桂的香味,加上金色的夕陽,生命很美好。
一直走到瑞博幼兒園門口,就見一輛熟悉的黑色路虎停在那里,不是旁人,正是陸驍,男人穿著一套黑色休閑裝,189的身高人又帥看得門口的小朋友嗷嗷叫,紛紛問是誰的爸爸。
葉知秋穿著小裙子,叉著小腰,奶聲奶氣的:“是我和葉念章以前的爸爸?!?/p>
孫老師:……
有個(gè)小女娃揚(yáng)著小腦袋,問陸驍:“你真的是葉知秋和葉念章以前的爸爸嗎?那他們現(xiàn)在的爸爸是誰?”
陸驍走過去,抱起小知秋,親了一口:“我是以前的爸爸是不是?嫌棄爸爸了是不是?”
夕陽下,小知秋小小的身體舉高高,還有點(diǎn)點(diǎn)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