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竟然也來這里了。”
“莫非他的背后是鎮(zhèn)獄司?”
廣虛子輕聲驚呼。
聲音雖然不大,但以魔將的水平不可能聽不見。
只是并沒有引起血凌劍的注意,他似乎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耳邊的吹捧聲。
倒是身邊的那個林瞳。
先是看了顧云一眼,隨后輕輕掃過廣虛子。
接著便繼續(xù)閉目靜坐。
奇怪。
按理來說,廣虛子的言語如此突兀,難道不該是最先被引起注意的么?
為什么會先看我?
總不至于說殺了風(fēng)峭的事被發(fā)現(xiàn)了吧。。。
這才多久。。。
顧云微微皺眉,沒有理會廣虛子的搭話,而是自顧自地坐在了另一側(cè),心中思索著可能的原因。
見顧云沒有理會自己,廣虛子略顯不耐煩地側(cè)過身。
隨手端起他那杯茶盞,一飲而盡。
隨后。
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中這空空如也的茶盞。
拿起茶壺再次給自己倒?jié)M茶水。
這回,他不急不忙地開始細細品味。
“嗯?”
“還挺好喝的?!?/p>
‘真是一個怪胎?!?/p>
維爾納的聲音于心中輕響。
‘高人大多都是怪胎,正常?!?/p>
‘我還是沒看出來他高人的樣子,低能倒是看出來不少。’
‘。。。’
時間緩緩流逝。
突然。
在殿外出現(xiàn)一股強大的氣息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