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還少了呢?”
“我無非是不想驚動府衙,這才找了你們幫個小忙,怎么著,我是非你們不可嗎?”
“花了這個錢,我去請衙役大哥們喝點酒都能對付,我是怕麻煩。”
旁的地方這個說辭準不準另說,但渠薈城的府衙那辦事能力頂好的。
他們家和府衙有深度交流,自然對此很有感觸。
一般來說,求人的時候姿態(tài)要放低,但沈曼知道,對她們來說,六個金幣已然不是少數(shù)目。
且她家會選擇去威脅人伸手要錢,這本身骨子里就沒多少骨氣。
只要不踩到她們神經(jīng)上,多少都是能談得下去的。
果然于翠蘭到底是舍不下這送上門的銀錢,她一個跺腳。
“六個就六個,說吧,什么事?”
“我姐姐今天被騙到了北城區(qū),那人家屋子前面有月季花,你們幫我找到她?!?/p>
于翠蘭一個眨眼,腦子里回想起段覓覓那張怯懦的臉龐。
忽地她感覺懂了,那女人不經(jīng)騙的。
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只做事,不處事的人。
她癟癟嘴,這人啊,吃一塹長一智,偏有些命好的,總是不記事。
帶著這個想法,她悻悻然看著沈曼,要說之前就覺得這孩子不對付呢。
還真沒想錯,他們姐弟兩個,就他難纏。
“行,昌哥兒,去幫他找找。”
少年一個撇嘴,開了門出去,瞧著是去叫人了。
人一走,于翠蘭就伸手要錢。
沈曼一個聳肩,“你想啥呢,我家錢都在我姐姐那里,你家的人會在你兒子手里嗎?”
這一說很有道理,于翠蘭沒好氣,“切!”
兩人等了些許時間,就這個時間,沈曼有些躁了,不經(jīng)意間呼吸都加重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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