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,小主子莫不要這么說,她才識字多久,您該有些雅量?!?/p>
傅榮卿一口氣被堵在氣管里,他說什么了,他可什么都沒表示。
純護犢子呢這!
齊老囫圇找了一圈,終于在一處找到一個打灰的盒子。
“找到了,小主子,這就是名單?!?/p>
“這些個圈起來名字的人就是近幾年辭工的下人,理由都是家里有事?!?/p>
“小的本沒在意這些,只是沒想到日前有江湖人士找上了門,說是黑市里出現了一些手札,里面記載了一些關于咱們浮山學堂的事情。”
“樁樁件件十分詳細,瞧著就該是咱們內部人傳出去的?!?/p>
傅榮卿接過單子起身,順勢看了眼沈曼,就看她和另外兩個小家伙在那遞紙條。
“那些人什么條件?”
“想拿兩張空白的帶章文書?!?/p>
“無妨,給他們,只是記得調查好他們的底細,別到時候給人留下把柄?!?/p>
“是,這是自然?!?/p>
說完傅榮卿拿著東西起身轉手就走,不期然最后和沈曼碰上眼睛。
只看小妮子迅速撇開了頭,一副不想看他的模樣。
傅榮卿也不惱,瞧著還有幾分趣味。
這么些日子在王城老宅他多多少少會有憂思,覺得自己這次做事下決定有些倉促。
陳秋生那邊一刺激,他就起了想法。
先斬后奏,以至于回去的時候還花了時間專門去說服自家外祖。
話他是說得極滿的,借口找了一堆,但本質其實就是外祖說得那樣,分毫不差。
外祖言說他計劃不夠周詳,一時興起,想法不夠成熟,且意氣用事,別到時候事情沒辦成還惹了一身腥。
他最后坦言說自己氣不過,但說到底,心里還是沒譜的。
但真等他再次看到沈曼,頓時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左右不過是送個人進去學堂,一個小孩子家家,能起多大的風浪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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