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問哪家的公子小姐手能凍瘡,旁人家沒有的事她家里也不行。
“小妮子真難伺候,不過是打趣一嘴,還瞪我。”
“好了,好了,你也和她鬧上了可是,你如今在她那里還是男孩子,被男孩子一陣逗趣,臉皮薄的自然會嗔怪。”
行吧,她臉皮厚,哪怕有男生逗趣她,她都是直接罵回去的。
心里罵!現(xiàn)實是忽視為主。
“覓光樓開年就要開張了,我這以后要忙,可顧不上你這般許多,自己個多注意些,缺什么盡管和我提?!?/p>
說著說著她突然又感懷了起來,“也不知道蓮蓮那邊是什么日子,這么些日子過去,也沒說人找到?jīng)]有?!?/p>
沈曼微微嘆氣將她摟住,“沒事的,吉人自有天相?!?/p>
“嗯?!?/p>
“去忙吧,以后找到了人,咱將人接過來一起住?!?/p>
“也是,咱賺夠了錢,以后她來,就不用再過苦日子了?!?/p>
到底是明樓的生意非常不錯,賺了不少銀錢,這段時間以來,段覓覓的底氣都比之前足了不少。
“這么想就對了?!?/p>
說完,段覓覓又是一頓。
“哦,對了,你之前不是說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和你說嘛,昨晚你早早就睡了,我也沒來及和你講?!?/p>
昨天沈曼有點發(fā)困,生長痛讓她精神疲憊,便早早就睡了。
“什么事?”
“昨兒個看店的時候有位小姐來我們柜臺挑選飾品,她給了我一個東西,我一瞧,是個男人的物事,上面帶血?!?/p>
“她讓我去恒昌酒樓一敘,說有要事和我相商?!?/p>
“男人的東西?給我看看?!?/p>
段覓覓從懷里掏了出來塞給她,這個家,關(guān)系明了。
沈曼主外,她主內(nèi)。
接了東西,沈曼首先打開了帕子,一看是一截袖子。
看到那物事沈曼當(dāng)即就冷了臉。
這是沈晁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