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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他的臉色比昨日好太多了,面容也瞧著清秀了許多。
說起來之前齊老也和她科普過一些基本知識,曲府這邊安排的大都是年長教席,少有年輕人。
這位如此年輕,在年齡上和其他教席站在一起格格不入不說,順便沈曼今日細看更是發(fā)現這人帽子尾翎和現場以及之前見過的教席們都不一樣。
曲府這邊的老教席們和之前參加考試的時候那教席的尾翎一樣,都是黑色的,而他的尾翎顏色是明艷的藍色。
區(qū)別意味著差異。
說明這兩方有差別。
可是他們之間有什么差別?
難不成這位青年教席是氣界的教席?
可是也不對版啊,沈曼依稀記得齊老說過的,氣界那邊過來的臨時教席尾翎是橘黃色。
黑色,橘黃色,藍色。。。三種顏色肯定代表了不同的身份。
那藍色尾翎到底是什么身份?
不明白。
她不明白,但有人明白。
剛剛吆喝要打她的那個傅家監(jiān)工一見到青年教席趕緊貓著腰上到跟前問好。
滿臉諂笑,多是卑微姿態(tài)。
“顏教席,您怎親自來井邊了,打水的話您吩咐小廝們一聲就可以了呀。”
“無事,我就是來看看?!?/p>
看看?看風景?絕不可能。
這個地方只有一口井,而且這么多人,嘈雜慌亂,能看什么風景。
打水更不可能,人是教席,他有專屬小廝伺候,況且他手上也沒拎著水桶。
他目光在人群中搜索,機警且?guī)е囂剑蚵粋€回神果斷的往人群里擠了擠。
她強烈的直覺告訴自己不能讓他發(fā)現。
低著腦袋蟄伏身子,盡管把自己的身量壓低。
她本就身子小,在這一群人高馬大的小廝的包圍下好比是米粒丟進的瓜子堆,完全淹沒在人群當中。
剛那人喊青年教席為顏教席?那人姓顏?
昨夜昏沉,但她腦子依稀記得小侯爺嘴里有說過一個名字,顏景。
這人難不成就是顏景?
之前盯著沈曼的那個傅家監(jiān)工只管應付青年教席,根本沒時間管她。
就這個當口,她拼盡全力往里面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