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了,不過這些和那兩人是什么關(guān)系?他們也是從灑金人手里接的任務(wù)?”
“差不多,任務(wù)不是他們接的,任務(wù)是他們的一個發(fā)小接的,那發(fā)小便成了新的灑金人?!?/p>
“他接到任務(wù)時就尋思著他有兩個兄弟這次被招納進了傅府,或許多少能知道些什么,所以才尋了機會和他倆通了氣。”
“不過也是巧了,這兩人雖然才到傅家不久,但前些日子倒也陰差陽錯見過小侯爺,這次跟過來發(fā)現(xiàn)小侯爺也在此處,便起了心思?!?/p>
“三人尋思著走一步險棋,說到底還是被金錢蒙蔽了眼睛,再有就是之前小侯爺因為替自家小廝出頭罰了他兩人跪了一天,這也算是帶了點情緒,兩人年紀都不大,想事情比較簡單?!?/p>
好嘛,她果然沒有猜錯,中華文化五千年,什么套路歷史上沒出現(xiàn)過。
就憑借人這個腦子,記死不記活的,哪怕是使壞也就是碗里那一點湯水在不斷攪拌。
一分錢三個人賺,就是不知道日后追究起來那發(fā)小可能和他們一起承擔了。
“所以說現(xiàn)在殺害小侯爺已經(jīng)成為了灑金人手里的一個荷包?而且荷包被不斷轉(zhuǎn)送?”
“怕是不止一個荷包,只要小侯爺不死,這荷包可以成千上萬的發(fā)。”
一說這個,咱小侯爺突然開始瑟瑟發(fā)抖。
他此時背脊發(fā)涼,臉色更加蒼白,看得沈曼耐心不足。
原來是因為這個,她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恐怕他自己沒察覺,他現(xiàn)在的樣子好像是一只受驚的小貓,在那里哆嗦不知如何是好。
知道有人惦記自己的小命是一回事,但要是周身的人都有可能要殺死自己,這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與幾個人為敵和與世界為敵,這壓力可不是一個量級的,驚恐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。
“那現(xiàn)在當如何?小主子豈不是寸步難行,這曲回寺里面的人怕不是都有可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?”
崔三滿臉驚恐,下意識的看向了小侯爺。
這話說得恐怖,哪怕是保鏢大哥也不由的握緊了拳頭。
沈曼暗自搖頭,茲事體大是不錯,事情聽起來也很恐怖,不過咱也不用這么驚慌失措,不至于!
“你們在擔憂什么?不至于,好吧?”
“怎會?對方這不已經(jīng)教唆傅家兩個仆從對小主子下手了?”
沈曼搖搖頭,事情不是這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