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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曼只管盯著人家看,眸子里多是好奇。
咱先不說他那過百的膚色,咱先說說五官。
就是說。。。就是說。。。也有點眼熟是怎么回事?
“敢問這位,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?”
青山君只多看了沈曼一眼便指了指一邊坐墊。
“先坐下看病。”
茗娘看沈曼發(fā)愣直接將人給壓下去。
“來,坐好,把手指給人家看看?!?/p>
不管沈曼多么好奇人家,青山君這邊一看沈曼那手指一個嘆氣。
他知道這是在哪里出事的了。
“不是說過了嗎?如果有人被咬到,立馬就送過來,怎么能搞成這樣才過來?”
茗娘一聽不得了,“怎么了?她手指還能留得住嗎?”
青山君拉過沈曼的右手,對著手指那看看,這摸摸。
“留是留得住,不過要恢復(fù)到原先狀態(tài)可就莫想了?!?/p>
“啊?”沈曼一聽欺身向前,“什么意思?這手指要殘了?”
“靈敏度差些,說殘也不至于,不過以后若是能好好護(hù)養(yǎng),恢復(fù)是完全可以的事情?!?/p>
就是這精細(xì)的護(hù)養(yǎng)可不是簡單事,一般家庭怕是負(fù)擔(dān)不起。
他瞧著人似乎也沒那個家底,索性也不提了,白給人稀罕,最后一場空。
一聽這么個說法沈曼這怨念更是往上走了兩個臺階,不行,她一定要尋人不痛快,哪怕無理取鬧也要。
她當(dāng)不得圣女,她就是生氣!
“來,再過來些,我把剩下的毒素給你逼出來,然后上點藥看看血管能不能恢復(fù)供血。”
邊說他邊操作,沈曼瞧著他拿出一根細(xì)針,超級細(xì),不找角度好像都看不見。
“我瞧著好像也不是一點都沒處理,只是這手法也太粗糙,只管把表層的毒素給逼出來了,這血管里面的毒素完全沒管啊,這人可有相關(guān)的資質(zhì)?”
“世風(fēng)日下,也沒人管管那些庸醫(yī)!”
沈曼想起那個說她蠢鈍的男的,好嘛,還好意思說她蠢鈍,咱們半斤八兩好么,一個半桶水,也好意思說她蠢鈍。
不過,眼下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。
從剛剛這青山君的言語中不難看出,他知道沈曼這是被府官家的魚給咬到的。
沈曼旁的不精細(xì),但是反應(yīng)挺快,抽絲剝繭的本事了得,給人找茬這個本事更是天生的。
她早前好像聽說過一種說法,那就是靈種這玩意不能隨意養(yǎng),就好比是地球的那些獵犬和珍稀物種,一般人不能隨便養(yǎng)。
靈種若是自個選的地方那也就罷了,只做登記,在府衙那里備案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