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現(xiàn)在咱是不是該去取晚飯了,衣服是不是也該去拿了,水呢?”
一言以畢,男人一個嘆氣慢慢挪下床開始往外走,他臉色不虞,一副別人欠他的吊樣。
沈曼微微閉著眼睛忍住情緒不發(fā),還是那句話,這事主動權(quán)不在她這,她抱怨兩句已然是超出了權(quán)限范圍。
多得就不行再說了。
也是許久過去,沈曼站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。
沒事干,干脆拿起書來翻閱。
翻著翻著她指尖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,剛?cè)讼麓查_始走的時候好像步子有點(diǎn)高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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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來比沈曼高很多的,但經(jīng)過沈曼的時候高度低了不少。
沈曼想起那飯盒里的飯菜,那該是兩人份的飯菜,可她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發(fā)現(xiàn)那飯菜雖然亂,但份量并沒有減少太多。
越想事情越不對勁,難不成他自己也沒吃?不該啊,為什么?
太陽西斜,沈曼終究只能是大聲嘆了一口氣。
好煩啊,想不明白!
如果只是她自己,她完全可以把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好。
好好上個學(xué),平白給她弄了這么個大麻煩。
一會兒過去,咱小侯爺姍姍來遲。
照樣是冷著一張臉,沒有絲毫表情。
他將飯菜放進(jìn)了耳房之后便拎著水桶開始去打水。
沈曼站起來透過窗子看他背影,微垂的眸子低沉,就是眉頭都不甚舒展。
自己沒有看錯,早上還好好的一個人,現(xiàn)在竟然走路有點(diǎn)高低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?
總歸是今天的氛圍很不對,她心里有疑惑但也沒好意思當(dāng)著人面問。
只看見他弄完一切瑣事就跟自動隱形了似的回大屋那里繼續(xù)躺著。
昏沉的燈火里沈曼一人吃飯,吃完飯洗漱。
等她弄完一切,發(fā)現(xiàn)桌子上的飯早就涼透,人還是沒有來吃飯,
這飯也不吃,臉也不洗。
他要干嘛!
她是說他了,可這事說到底是他有錯在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