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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要好好注意,讀書的人少有大人那般隨意的,都是一些古板子多,他們規(guī)矩多得要死,稍有不慎,一個不敬能直接壓死你?!?/p>
“特別是咱們這些沒有背景的人,只是一句兩句話的事情,都能將你克得死死的?!?/p>
“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不說我們了,就是陳大人,都會被牽連,說他教育無方?!?/p>
“愣得是他有能力,旁人才不敢造次?!?/p>
“要不然,憑我這種人,給他放進(jìn)了這江文館的,多少都要嘴碎的。”
這。。。沈曼不敢茍同。
“招笑,他自己的地方,別人能說什么廢話?”
“小孩子氣性,等你以后遇到了你就知道了,人那張嘴啊,能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,人言可畏?!?/p>
“雖是自家的東西,但怎么處置也不能完全由自己說的算?!?/p>
“特別是城內(nèi)好些人物都想送孩子去秋山堂的,他們眼睛可都看著呢?!?/p>
“就憑這,我們也要比旁人要更注意一些禮數(shù),莫要讓人找到了借口,去抨擊大人的不是?!?/p>
也是,建議合理,采納了。
“我不會叫他們?nèi)?,你和我多說說唄,我都聽,我也愛聽?!?/p>
許沈曼就是個惹人憐愛的。
傅秋水笑得溫和,“既然你我都能來這江文館,咱們就該互相照應(yīng),我瞧你也不像是個富戶,以后有什么問題盡管來尋我。”
不是富戶?
沈曼看了看自己一身打扮。
嘛,她確實不是富戶。
“那好啊,我和你打聽個人?!?/p>
“嗯,你問!”
“那個傅。。。傅院長,他給了我一個玉牌!說讓我來這邊找齊老!”
之前在壽宴上不只有說到江文館,還說到了傅榮卿的私院,她都想先去看看。
不過傅秋水聽到她得了傅榮卿的玉牌之后大吃一驚。
“那你可了得了!得了陳大人木牌的孩子也就那么幾個,能得傅院長玉牌的卻沒有一個?!?/p>
他繞著沈曼做環(huán)視運(yùn)動,不禁感慨道:“你該是極其聰慧的?!?/p>
“???沒有,哪有的事?!?/p>
猛然被夸,她下意識就羞上了。
“知道浮山學(xué)堂嗎?”
沈曼搖頭,她哪里知道,完全第一次聽說,倒不如說她大概啥也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