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再給他送進去,誰怕誰啊!”
“呵。。。哼!”
女人氣狠了,一整個叉腰大口吐氣,但似乎又拿對方?jīng)]辦法。
牛大到底是走了,沈曼沒來由的一個沉靜,真就是人不可貌相。
這人看著五大三粗,一整個瞅著是目不識丁的粗人,卻很講究道義。
他收了沈曼的錢,心里是想要給沈曼幫上忙的,所以才三番兩次的進行確認。
他也不怕得罪人,著實算是個好人了。
“死瘸子?!?/p>
女人小聲嗶嗶,聲小但調(diào)不低,隱約還有點刺耳。
她看沈曼也沒什么好氣。
“這么晚了,小公子大駕光臨,準(zhǔn)備和我談什么生意啊?”
許是動靜鬧大了些,一名少年聞聲起了床。
沈曼只看女人身后黑漆漆的地方走來一個人,燭火搖曳,他臉也陰陽不定。
等完全露了臉,只看他橫眉冷對,和女人瞧著有八分相似。
他人到的時候腰帶都沒系全乎,看著是被驚醒才起來的。
瞧著沈曼那眼神,可以稱得上一個厭惡。
他把沈曼當(dāng)成來他家找茬的。
這倒正常,對自家的風(fēng)評認知非常正確。
他一來,女人音調(diào)都降了幾分。
“昌哥兒,去把門關(guān)上。”
他又看了沈曼兩眼,眼睛從上掃到下,然后才聽話的去關(guān)了門。
關(guān)了門,自然而然就站在門口。
沈曼此時頭微微后搖也是在打量,按說這家里眼前的女人才是當(dāng)家做主的。
但這少年一出場,女人的神情變化,從緊張到放松,渾然沒有過渡。
憑借沈曼的判斷,女人不過是個虛的,這后面的兒子才是刺頭。
于翠蘭看見兒子起來了,心定了定,稍稍推了沈曼一把。
“說吧,何事?磨磨唧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