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興這么說,要不是陳秋生那一頓刺激我。。。”
“您二位那是至交好友,陳大人是篤定了您的心思這才對癥下藥?!?/p>
“齊老莫說笑了,他與我都是頭一次見到那孩子,怎的他就知道那孩子能是對癥的藥?”
“是與不是,還得看以后,小的經此一次,對陳大人的眼光著實是有點嘆服?!?/p>
“江文館經常出沒的那些孩子也罷,沈曼也罷,各有特色,都是值得花時間和力氣培養(yǎng)的好苗子?!?/p>
“哼。。。既如此,那還是以后再說!”
“成,小主子下了山先行休息,午后請移步江文館,小的有東西要交付與您?!?/p>
。。。
下午,沈曼正看書呢,眼睛干巴就想看看遠處,等她轉頭看向外面,冷不丁看到窗外的傅榮卿。
她給嚇一激靈,手里的書咚的一聲脫手掉到了桌面上。
對方冷冷的看著自己,眉眼中帶著探查,活像是課間抽查的班主任。
嘖。。。果然怕什么來什么!
早上兩兄弟說什么齊老一大早就趕過去了她就有不好的預感。
但也沒想到是傅榮卿來了。
不過他怎么做到的,王城到這里可好幾千公里,這么快?又不是坐高鐵!
“這么早么,不是說還要幾天?”
才開學呢!
太好奇了,沈曼選擇直接問。
傅榮卿被她反應給逗笑了,“怕什么,又不是今日就要考校。”
說完兩人才感覺不對,情景不對。
傅榮卿是院長,是主子,而她。。。什么都不是。
無論什么場合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份,封建王權體制,讀書人就這點最為重要。
沈曼轉眼看到齊老的袖子,一個慌神趕緊起身施禮。
“學生見過傅院長,見過齊老?!?/p>
作死的,百密一疏。
被傅榮卿給嚇到了竟然忘記了禮儀。
不過還好齊老似乎沒發(fā)現(xiàn)沈曼的異常,他笑呵呵的揮揮手讓沈曼繼續(xù)讀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