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呢,她扭扭捏捏的,神色憨態(tài)可掬,本以為就這么混過去了,沒想到她倒是給了句準話。
“那怎說也得先忙完這一陣吧,我們都要先攢點錢啊,這成了親就會有娃娃,養(yǎng)娃娃可要好多錢?!?/p>
“。。。。。?!?/p>
沈曼但笑不語,那邊秀菊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那是羞得沒邊。
她推搡了沈曼一把,小女孩的嬌羞盡顯無疑。
“我懶得和你說了,自己找個地方坐吧,我要去洗菜了?!?/p>
看她走遠,趕緊的,沈曼將手里的盒子遞了過去。
“誒,肉不要忘了。”
秀菊幾步折返回來拿肉,臉紅彤彤,像極了紅蘋果,倒惹得一邊剛出門的她爹笑呵呵的合不攏嘴。
沈曼是小輩,立即出聲招呼。
“鐵叔!”
“誒,曼哥兒來了,快坐吧。”
“難得鐵叔會招待我,感激不盡?!?/p>
聽秀菊的意思這飯局大概還是鐵叔串的,這次上手燒烤的也是他。
鐵叔瞬間也是羞紅了耳朵,手足無措。
“瞧你這孩子說的,我怪不好意思的,之前辦了些混蛋事,多虧了你和你姐姐不計較,我這還沒道歉和道謝呢,我這老臉快沒地方擺了?!?/p>
要說人變化也就是一瞬間的事,有些東西想通了,講通了,執(zhí)念和固執(zhí)也就散了。
“早前和段老板那里道了歉,曼哥兒你這里卻是一直沒有機會,趕巧明兒個你就好像就要出遠門了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,我就想著好歹要邀你來好好道個歉,也道個謝。”
鐵叔一開始那行徑混蛋是混蛋了點,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,而且事出有因,段覓覓沒受到什么實質(zhì)性的傷害。
至于沈曼,她更沒所謂。
當初要不是鐵叔橫插一手,保不齊事情會更麻煩。
都是緣分,細講起來分不清的。
所以,綜合來說,不算事。
“不礙事的,最終大家都沒事,這就是最好的結(jié)果?!?/p>
鐵叔尷尬地眼眶發(fā)紅,他愣是不曉得,人和人差別咋那般大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