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人幫忙解釋,也是陪著笑的。
“事出匆忙,他昨日守夜,白日本該休息,許是身體抱恙,齊老莫怪?!?/p>
“不怪,最近你們那邊人走了幾個,這我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只是學(xué)堂特殊,斷不能隨便什么人都放進去,還需要你們再堅持幾日,等開了春,咱們安排的人也就到了?!?/p>
“是?!?/p>
幾分鐘后,半空遙遙出現(xiàn)一頂軟轎,兩個戴著面具的大漢提著軟轎,身形輕盈,腳踏空氣,好似魚兒在水中游。
那轎簾中黑日灑金的圖案異常清晰,一看就不是凡品。
齊老端正表情,示意身后幾人站好。
披著小毯子的小廝默默拉下毯子,盡力站直了身子。
轎子到了地方,兩漢子直接脫手,軟件直接垂直落下,等離地只有兩米又給接住。
二十米左右的高度,幾秒就到了跟前。
齊老不期然,好像聽到轎子里面?zhèn)鱽碇匚锱鲎猜暎说囊宦?,怕是砸到了腦袋瓜。
轎子落地,兩漢子笑著開口。
“到地方了,世子爺請下轎?!?/p>
于是齊老就瞧見自家小主子冷著臉從軟轎下來。
他腳步輕浮,瞧著是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全身上下就哪張嘴最硬。
“這般行事,不怕我告訴你們家主讓他責(zé)罰你們!”
奈何對方臉皮非常厚,根本不把他的意見放耳朵里。
“世子爺,人已經(jīng)送到,小的們先行告退,抱怨請和我們家主結(jié)清款項的時候一并說咯?!?/p>
兩戴著面具的漢子語調(diào)帶笑,呼吸順暢,聲音蒼勁有力,沒有半點不適。
人比人氣死人。
傅榮卿沒好氣,“他還問我要錢,你們知道他欠我多少錢么!”
“這我們可管不著,您們自個兒談去,回見世子爺?!?/p>
說罷兩人就抬著軟轎從山端一跳而下,看得人是心驚肉跳。
山風(fēng)呼嘯而過,帶著絲絲冷意。
傅榮卿的衣袍被吹得呼呼作響,一邊齊老伸手要扶他,傅榮卿擺手婉拒。
“早該還是坐馬車的,暈,顛死我了?!?/p>
齊老想起那道聲音,估計不是顛吧,得是疼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