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據(jù)他家里的探子來報,其實這事父親辦得頗為匆忙。
說是有一日他收到一封信,看完信后的第二日就去了大王那。
“他好像是收到了一封信?!?/p>
“寄信人是?”
“這我不知,父親的事我不好多加干涉,只是。。?!?/p>
齊老算了算時間,大抵是明白了。
“小主子,小的敢斷言,那封信是陳秋生陳府官寄去的?!?/p>
陳府官不日前送了文書快馬加急,怕就是那個時候一并送去的。
聞言傅榮卿可以說是大吃一驚,他完全沒有想到這里面還有他什么事。
“陳秋生?他為何給我父親寫信?”
“自然是為了浮山學(xué)堂的未來?!?/p>
說這個傅榮卿就更不懂了,他是渠薈城府官,他浮山學(xué)堂的事情什么時候需要他一個府官來操辦,而且自己父親還按照他的意思去辦了。
自幼在王城長大,論才學(xué)他不敢說太差勁,但就說謀略,比不上陳秋生那也是不爭的事實。
可即使如此,他學(xué)堂的事情倒也輪不到他一個外人插手。
他思慮半晌,到底是沒有抓住這事情的主要脈絡(luò)。
“還請齊老再明示!”
齊老也干脆,他明白自家小主子的性子。
他善聽人言,不是什么愛講究身份的人,哪怕是底下人的發(fā)言,他也是能聽進去的,只是常年身處高位,下面很多事情他沒辦法看得通透。
“浮山學(xué)堂說到底也只是浮山堂下面的一條枝丫,無論小主子您做了多少事情,使了多少勁,結(jié)了多甜的果子,最后還是要被浮山堂拿捏?!?/p>
這。。。
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,當(dāng)初浮山學(xué)堂得以建立還得是他們愿意把資源共享出來?!?/p>
道理是這個道理,但時間輪轉(zhuǎn),萬物變化,事情不能總是一個道理。
“小主子可還記得自己為何要當(dāng)這個浮山學(xué)堂的院長?”
自然記得。
傅榮卿敢說這是他做得最對的事情。
“因我覺得日后氣界的那些知識和手段必定有大作為,眼下雖然不顯,但日后定另有一番天地?!?/p>
“不錯,小主子您是想和氣界充分交往的,那現(xiàn)在正是好時機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