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大哥定定瞧了眼沈曼,之后微微點頭,如實回答。
“三人。”
“你可都認識?”
“認識,兩個是之前這個時間要去打水的學生小廝,另外一個好像是在柴房當差的傅家仆從?!?/p>
他日常監(jiān)視著小侯爺?shù)囊慌e一動,這屋里內外的事情他大半都知道。
“昨日中午你為何不在他身邊?”
“他讓我按兵不動,言說按他的計劃行事,我尋思著他體內有消毒丹,對方那點東西效用不大就沒管?!?/p>
其實這也是借口,主要是他不想和小侯爺這位大少爺掰扯,他不過是暫時幫忙看顧一會兒罷了,到時間了他也就回了。
果然,按說這保鏢不至于這么廢,對方能夠得逞,咱們小侯爺肯定功不可沒。
“既如此,那位在柴房干活的仆從就相當可疑了?!?/p>
就這個當口,某人不知道自己在添亂似的繼續(xù)主張。
“那感情好啊,剛剛你和大夫演戲有了效果,他們已經知道我沒了,那就要到換人的環(huán)節(jié)了?!?/p>
“崔三,按我之前囑咐你的,你去山腳接人。”
崔三沒動,他好為難。
對面那位姓沈的公子眼神頗具威力,讓他根本邁不出步伐。
“干什么呢?去啊?!?/p>
“小主子,我這。。?!?/p>
“他去不了,你閉嘴吧,打亂我的思緒?!?/p>
她話難聽,在場的三人臉色難看,特別是一老一少。
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被精心養(yǎng)在家里的仆從,護主是種本能。
不過這次可沒給他們機會發(fā)揮。
剛說了,護主是種本能,那察言觀色更是一種習慣。
不期然,崔三和老頭互視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了盲點。
他們家的小主子,按說已經被說了好幾次臟話,擱以前早就暴跳如雷,可事到如今,也沒見他有什么情緒變化。
他腦袋高抬,脖子梗直,嘴角用力,瞧著頂多就是有點不服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