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喲,這一天,忙得要死!
傍晚時分,下課。
沈曼收拾東西就要回去,此時薛儀教席讓人喊她過去。
她尋思著大概是之前去找他的事情傳到他的耳朵里。
身為負責(zé)人,他回來想了解情況實在是正常不過。
她去了教席們統(tǒng)一辦公的小屋,薛儀就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。
薛儀是那種火氣很大的老頭,個子頗高,七十開外的年紀(jì),黑白發(fā)雜糅在一起肆意生長,發(fā)髻隨意扎成了一個團團,眉毛和胡須也沒收整干凈。
今兒個天氣溫度有點爬高,他早就是脫下了長衫,全身上下只是兩件短打。
說實在的,這副裝扮要是擱外面還以為是在哪里下田剛回來。
人喊她過來,她不可能等對方主動招呼,于是沈曼率先彎腰行禮,先見了禮,“見過薛教席?!?/p>
薛儀擺擺手,對沈曼多是溫和的口吻。
“無妨,虛禮可免,我聽許教席說你昨晚來找過我,說屋里的小廝生病了?可有此事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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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事早就和李大夫串過氣了,撇開中毒事實,只說是生病了即可。
“確有此事。”
“你去找了李大夫?”
“是?!?/p>
薛儀睜大眼睛,“我聽說他去了,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搞半天關(guān)注點在這里。
沈曼一個微笑,小心用詞,把自己那枚玉牌拿出來說了說。
薛儀伸手接過玉牌看了又看,最后一個頓首。
“好家伙,你手里有點好東西啊,竟然能敲得動李大夫?!?/p>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過不看小廝是之前就講好的規(guī)矩,你莫要怪他第一次拒絕你,按說小廝生病,這邊都是尋山下的前山村里的一名村醫(yī)上來相看的,咱們這曲回寺所在的前山是他的工作范圍。”
“是,這我早就知曉了,李大夫和學(xué)生解釋過,是學(xué)生強人所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