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訾浩然不服氣,沒來由只得沈曼打趣他,他就不相信沈曼會不在乎。
“在乎,我怎么不在乎?明知故問,你很煩知道伐!”
“呵呵!”
兩人笑歸笑,事情擺在眼前又是一頓煩悶,可就在這時,顏景那邊突然空了。
沈曼一個激靈趕緊拉著訾浩然拿著試卷就去問題。
“走走走!趕緊的,機會難得?!?/p>
“哎,你慢點?!?/p>
沈曼看人要走,趕緊出聲留人。
“顏教席!”
顏景聽著聲音迎面看見二人無奈扶額頓時沒好氣。
“干嘛?”
見此情景,沈曼嘴角一拉,她很能理解他忙,但是這副表情她還是會受傷的。
不過她此時已經和顏景有點熟悉了,倒不會真為了這點‘惡劣態(tài)度’感到困擾。
和顏景相處,直話直說會比較好,而且這樣效果更佳。
“問問題啊,不能問嘛!”
顏景二度嘆氣,之前挺拔的身軀肉眼可見的疲憊,他甩甩手,幾乎是沒辦法了。
“問。。。問。。。問吧!”
沈曼不知,某人經歷了一個月的人群問題轟炸,此時已然是到了情緒爆發(fā)點。
只要他出現,無論何時,無論何地,那群學子都會拿著自己的書冊過來尋他,有時候甚至能在去茅廁的路上堵他。
不期然,他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因為上茅廁而使上自己的功夫。
他要靜一靜,他真的需要一個人靜一靜。
這群孩子,拉著他問個沒完,他腦子時刻都在保持亢奮,害得他最近睡覺都不太踏實。
好像腦子里的記憶夾層被不斷打開關上,打開關上,長此以往,整個人的精神都略顯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