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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當家的嗤笑,她就看著段覓覓,神色可不好看。
似乎段覓覓提了這個要求就是在褻瀆他們明樓。
段覓覓無措得很,低著頭畏畏縮縮,睫毛輕顫,嘴唇含珠,被人這么講她當然有點受傷,但更多的其實是無所適從。
她看向沈曼,企圖能從她那里得到些許回應。
沈曼干脆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,表示這事接下來就交給她來處理。
你們夠嗎?
資格夠嗎?錢夠嗎?
無論哪一樣,這都不是什么好話。
段覓覓聽著難受,沈曼可不會,她向來對情緒做弱化處理,著重思考處理方式。
既然對方覺得不夠,那就找個東西讓她覺得‘夠’就可以了,她們今天也是為了這個才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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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說得不好聽了,二當家的自己也知道,但像眼前這種年輕人她見多了。
有點想法,但絕成不了氣候。
一般像她們這種的都是要先打出名氣,然后才能找機會到明樓來找個場子。
過了,不知所謂,一無名氣,二無身份,實在是造次。
事已至此,她也沒打算對方能聽得多么明白,方叔還說來人有點意思,她看是不盡然。
起身,想著就這樣吧,許是有點浪費時間了。
“方叔,我還有事,幫忙送客吧?!?/p>
“是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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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曼看著人的舉動一個揚眉,讓她們走?怕是不能夠。
雖然二當家的不是最重要的決策者,但卻是很關鍵的中間人。
二當家的如果走了,她們就壓根沒機會見到大當家的。
很簡單的道理,從小到大,地位從低到高。
要想見到大當家的,那至少得讓二當家的覺得她們有見大當家的資格。
而此時此刻,無論如何她們也要將人留下。
只看沈曼瞧著窗外,朱唇輕啟,有點漫不經心的味道。
“二當家的,對面朱砂島那邊人山人海,日進斗金。”
“二當家每日高樓上隔江看著,難道沒有想過要分一杯羹,讓他們也來咱們這邊走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