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沈曼擺事實,講道理,直接讓人家明白了事情的核心在哪里。
順便還用言語壓著女人改了收費的名頭,是商行,而非商會。
你說商會,大家可能會莫名其妙,因為有的人確實接觸的不多。
就好比你問一個學(xué)生校長怎么樣怎么樣,他不知道的,能知道校長是個男的就不錯了。
知道的不多就不好發(fā)表意見,容易出錯。
但熟悉的就不同了,你說我熟悉的東西,我自己知道,所以能對自己說的話負(fù)責(zé)。
在這種情況下,更容易發(fā)聲。
所以你說商行,大家都是做生意的,對商行很熟悉,可以說是如數(shù)家珍。
就好比問學(xué)生班上哪個老師怎么樣怎么樣,他能給你說出花來。
“怎么這個地方做生意還要給商行會費?商行不是收錢給貨的地方嗎?哪個商行收費?總不能是關(guān)聯(lián)的所有商行都收費吧?”
前面說了,有時候一個店鋪會關(guān)聯(lián)很多商行,所以如果要交費,那就不是一家兩家的事情。
順便商行向商戶收費這個事情在律法上是不被允許的,但涉及到這個方面的東西除非必要一般不會被提及,因此很少有人會知道這個事。
都差不多的,普通老百姓哪里能清楚弄明白每一條律法。
識字的都不多,更不要說律法。
女人一個臉白,此時段覓覓也趕了過來,她不管不顧大呼騙子。
“你個騙子,你同我說商會要收我錢,商會壓根沒有會費這個說法?!?/p>
女人看大勢已去,但她此時還不服輸,企圖做最后的掙扎。
魚目混珠,胡攪蠻纏。
幾乎跟撒潑差不多了。
“誰說沒有,我說有就是有,她外地的,外地人在我們這里經(jīng)商就要交錢。”
到底還是要扯著外地人做生意這個事情不放是吧。
沈曼也不打算說別的了,和這種人說再多也沒用,打蛇需得打七寸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去府衙走一趟,我倒要看看渠薈城的商行是不是要區(qū)分外地的和當(dāng)?shù)氐摹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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