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等恩情,她以后一定是要報答的。
她是這么想的,段覓覓這邊確實另外一套思路。
因為秀菊阿爹的打攪,段覓覓免于被那些人困住已然是最大的收益。
硬要說的話,大家都算是因禍得福吧,誰也不欠誰的。
說起秀菊阿爹,沈曼倒是有點印象。
那個男人吃了藥之后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癥狀好了不少,整個人一下子開始變得很乖。
沈曼猜測男人一直以來因為眼睛變得看不太見東西就非常暴躁,這份暴躁一直持續(xù)了十幾年。
試想他一個大男人,眼睛看不清東西了之后肯定處處受挫。
這十幾年里,他四處流浪打零工養(yǎng)活自己。
什么都干過,可偏偏就沒想去正經(jīng)看個大夫。
按沈曼的理解這就十分不可理喻。
“你阿爹可好全乎了?”
秀菊笑著點頭,“以前只看見光暈,現(xiàn)在能看清好些東西了?!?/p>
沈曼到底是忍不住的,她問秀菊。
“很早就想問你了,你爹以前沒想過看大夫嗎?”
這看個大夫就能搞定的事情,為啥還能折騰這么久。
她很不理解,這看起來事情也沒難度啊,不知道為什么會搞成這樣。
說起這個秀菊也惱火,“早年間看過的,想著省點錢嘛,就看的一位游醫(yī),都怪他,說什么我阿爹是盲癥,是操勞所致?!?/p>
“阿爹對此深信不疑,從那之后便經(jīng)常發(fā)脾氣。”
“現(xiàn)在想起來,我這都好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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