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不打一處來,白眼立刻送上,所以吐槽他一句本無可厚非。
但問題壞就壞在她現(xiàn)在不在以前的世界,她這條魚被強制換池塘了知道吧。
順便現(xiàn)在可不是外面的大道酒樓里。
在那些個公共場所,大家都是路人,客人。
王不見王,誰也不會管誰!
她現(xiàn)在在人家自家府邸,而且穿著個婢女的服飾,這就有了歸屬。
本來是為見府官準備的裝扮,如今倒是成了捆綁自己的一套枷鎖。
哎喲,怎么就不算聰明反被聰明誤呢。
。。。
沈曼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妙人。
他衣著華貴,布料一看就很貴,外衣輕薄如紗,銀絲若隱若現(xiàn),里面的襯衣在自然光線中發(fā)出微微的白光,和貝殼有得一拼。
發(fā)帶,發(fā)冠上的小珠瞧著各個都價值不菲,就這還只是他配飾的一部分。
腰帶上的金鎖和玉牌瞧著更是份量不小。
這等裝扮,肯定不是奴仆小廝,得是客人或者是院子里的主人。
。。。
作死吧!
問世上還有誰能有沈曼這么會作死!
。。。
一切發(fā)生不過些許,沈曼后知后覺開始發(fā)汗,少年則是挑眉。
就看少年此時微微站直,身量到底還是稍稍超出沈曼些許。
半晌,他問了句話。
“你是哪個院子的?我似乎沒見過你。”
。。。
他問自己是哪個院子里的,那大概不是客人。
客人不會管這些東西,他極大概率是漢府的主人。
可他這個年歲,能是誰家的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