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記得之前昌哥兒說的那女人和她的同伙住在了聚惠客棧。
是不是的,得要確認(rèn)才能知道。
心思一定,沈曼將書冊一放,收納整齊就出了門。
對方在那邊扎堆,她自然不能自投羅網(wǎng)。
要不然,本來沒她事也能扯上她的事。
這事還得人自家人出面才好掰扯。
她去找了于翠蘭,和她說了事,只說有這種可能性。
以往昌哥兒干點(diǎn)啥都是小痛小癢,人從來沒不見過。
這次人會失蹤,和那伙人有關(guān)的可能性其實很大。
于翠蘭是個頗不要臉皮的中年婦女,但不是那種酷愛撒潑打滾的無用潑婦。
她自有自己的處世之道。
沈曼親自上門說明,她仔細(xì)聽了也沒太惱,只是免不了言語中多了好些陰陽怪氣。
“我倒是奇了怪了,那么些天,他作甚天天往外跑,原來是替你辦事去了。”
“我可沒讓他天天,我只雇了他一次,你莫要冤枉我。”
她甩甩手中的帕子,“行了,他我還不知道么,許是看中你手頭上的金子,覺得拿了消息給你能多些賞錢罷了,不著調(diào)的東西。”
于翠蘭越說越氣,就是胸脯都上下涌動,眼角開始濕漉漉的。
演戲?不至于。
自家孩子不見了兩天自然是非常擔(dān)心的。
沈曼不好說什么,于公于私,她覺得自己都盡了義務(wù)和本分。
“這事我不好出面,只把這線索告訴你,他若是真在那里,若是要使銀子,這錢,我愿意出?!?/p>
若真是因她而起,這個錢她樂意出。
于翠蘭沒好氣,她怪不了沈曼什么,到底說那也是自家兒子貪婪惹得禍?zhǔn)隆?/p>
沈曼看她那樣子心里也不好受,她不是特別冷血的人,這事或多或少和她有點(diǎn)關(guān)系,所以她才說愿意出錢。
“這樣,我給你個法子,你出面,這可以吧,我不好出面的?!?/p>
于翠蘭聽后猛然把頭一轉(zhuǎn),直直的盯著沈曼,半晌也是妥協(xié)。
“你說吧,我都照辦?!?/p>
沈曼這孩子在于翠蘭這里還有些腦子,她現(xiàn)在又在讀書,法子總比她們這些不明就里的人要穩(wěn)妥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