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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什么。。。劈柴真的很難哈!
沒兩下她手心就開始又發(fā)紅冒水泡,掌心的軟肉隱隱作痛。
可柴呢,約莫瞧著有個三五斤吧,小小的一堆,完全是不夠看的。
此時距離黃昏還有五六個小時,時間看著雖多,可這痛苦是絲毫沒有減少的趨勢。
她不僅皮肉痛,精神壓力也不小。
別人是慢工出細活,偏沈曼單純只是慢。
她身旁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,可她只是看著手心的水泡有點想罵人。
痛,但又不能不劈!
作孽!
眼瞅著過了飯點,很多人都放下了活去了外面覓食,她聽了一點,似乎不遠處就有一個臨時小攤子。
沈曼自己帶了東西倒也不用破費去外面找吃的,罷了,先休息吧。
從腰包里取了水喝了,又從包里掏出了飯團窩在角落里開啃。
唔姆,咸肉餡的,真棒!
段覓覓做的飯菜愈發(fā)好吃了。
“咕嚕嚕。。?!?/p>
就在這時。。。她貌似聽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。
她定了定神,不期然又聽見一聲。
“咕嚕嚕。。。”
真有聲音,哪里來的?
順著聲音往上看,就看一男的盯著她的飯團瞧。
哦豁,這么大一個人站在她不遠處,她竟然一點覺察都沒有。
奇特得很,沈曼難免多看了對方幾眼。
男的穿著樸素,掉色的藍色棉服掛在身上,頭上也沒有任何裝飾,只是用發(fā)簪固定了發(fā)髻,不像是考生,像是那個山里跑出來的山夫。
偏他就在院子里,就這么站在那里和院子融為一體。
似乎就是被風吹進的院子,如此自然。
沈曼呆了下,這人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