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人定是會選相爺,而絕不會是你?!?/p>
“你說我的品性比不上容枝枝,難道你的品性就比得上相爺了嗎?她為什么放著品性好的男人不要,要你?”
“你真的莫要笑死我了!”
齊子賦氣結(jié),捂著自己的胸口,猛烈地咳嗽了幾聲。
覃娉婷也不想再多刺激他,怕他一會兒激動了,真的不打算給自己休書了。
于是開口道:“我去官府打聽打聽情況,但至于表哥你叫我去找容枝枝說的話……你還是等你好些了自己去吧!”
“我還沒有活夠,也還沒有嫁給有權(quán)有勢,能叫我揚眉吐氣的人,我對這個人間還有許多眷念,我還不想去相府尋死!”
她這個表哥,腦子真是病得不輕。
跑去相府說這種話,是想被打死嗎?要送死請自己去,莫要連累她,她的腦子一直都清醒著。
見著覃娉婷大步離開。
齊子賦怔怔地想著對方方才的話。
忽然扭頭看向邊上與自己一樣,因為腹痛冷汗直冒的齊語嫣,問了一句:“語嫣,你覺得覃娉婷說的話,有道理嗎?”
齊語嫣肚子難受得厲害,哪里知道他這又是發(fā)什么瘋?
齊子賦執(zhí)著地問道:“正常人真的會選擇沈硯書,而不是我嗎?就算我才是枝枝的第一個丈夫?”
齊語嫣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。
認(rèn)真地點了頭??!
齊子賦難以相信,抓著齊語嫣的肩膀,激動地道:“可你們女人,不都是講求從一而終嗎?沈硯書再好,哪里又比得過原配夫君?”
齊語嫣本就腹痛,還叫他抓得肩頭也痛,說不出話心里還煩躁,怒極之下,猛地推了齊子賦一把。
有病吧這個人!
齊子賦沒防備,摔倒在地,頭還不小心撞在屋內(nèi)的墻壁上,流了一頭的血,失去了意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