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師傅趁機將聲波頻率調(diào)至古籍記載的“破邪音”,頻率精準,聲音尖銳。
水面的太極魚圖騰應聲碎裂,化作無數(shù)光點消散。
血色漣漪中浮現(xiàn)出金大爺臨終前的影像——他將《邪門大法》分成三份,分別藏于汪家、陳家與邱癲子手中,只為等待時機破解詛咒,還憂樂溝一個清明。
“汪家罪孽,今日清算!”邱癲子突然撕開花崗巖般的皮膚,露出底下布滿符咒的真身,符咒密密麻麻,閃著金光,“我乃古蜀巫祝后裔,世代守護著這詛咒,等待著化解的一天,如今終于等到了!”
他話音未落,太極魚圖騰的紅光將他與汪大爺同時籠罩,紅光溫暖而有力。
古籍殘頁自動拼接成完整巫陣,陣法復雜而精密,將沉江冤魂的怨氣導入鴉片箱,鴉片箱在怨氣的作用下開始融化。
隨著最后一聲雷鳴,雷聲震耳欲聾,所有尸骨與鴉片箱沉入水底,水面泛起巨大的漩渦,將它們吞噬。
豆腐堰的血水漸漸清澈,恢復了往日的平靜。
水面浮現(xiàn)出祖父當年沉船的真相:他并非私藏鴉片,而是為了銷毀邪術古籍才遭海盜滅口,他的臉上滿是堅定與決絕。
暴雨驟停,天空放晴。
晨光刺破烏云,灑在憂樂溝的土地上,帶來溫暖與希望。
黎杏花手中的古籍化作灰燼,灰燼輕盈,隨風飄散。
灰燼中長出嫩綠新芽,新芽生機勃勃,象征著新生與希望。
汪大爺癱坐在泥地,渾身無力。
看著掌心母親畫下的符號與懷表船錨圖案重合——那不是詛咒,而是母親留下的破解之鑰,是她用生命換來的希望。
陳師傅撿起水底漂來的半塊木牌,木牌濕潤,背面刻著祖父的血書:“邪術可鎮(zhèn)邪,亦能招邪,唯善念可破,唯有心存善念,方能抵御一切邪惡?!?/p>
憂樂溝的百姓們看著恢復平靜的豆腐堰,水面清澈,倒映著藍天白云。
發(fā)現(xiàn)水底竟游動著無數(shù)錦鯉,魚鰭上的紋路正是古蜀符咒的形狀,那些符咒此刻不再詭異,而是透著祥和與安寧。
邱癲子的舊軍裝飄在水面,如同一片落葉。
衣兜里掉出半張泛黃的族譜,族譜紙張脆弱,記載著巫祝家族世代守護沱江的使命,他們默默付出,不求回報。
而黎杏花的梳妝匣里,那半封家書的“慎藏秘卷”四字,在陽光中顯露出隱藏的字跡:“以善為卷,方為正道,唯有行善積德,才能傳承久遠?!?/p>
從此,憂樂溝再無神秘童謠,只有陳師傅用聲波儀改良的驅(qū)蟲器在田間嗡鳴,守護著莊稼的生長。
汪家老宅的暗門被改造成村史館,展出的鴉片箱殘片旁,放著黎杏花新栽的君子蘭,葉片翠綠,生機勃勃。
葉片上的暗紋竟天然形成了“善惡有報”四字,時刻提醒著人們要行善去惡。
而每年端午,豆腐堰的水面都會泛起金光,那是沉江古籍化作的星子,照亮著這片土地的新生,見證著憂樂溝的和平與安寧。
簡洛所在的世界,就是《小異世界》,它們本來的文字,已經(jīng)被人民文學的李編帶走了,再也不可能追得回來,手頭只有一點點殘余,不到百分之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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