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經緯走在回自己家的路上,心中思緒萬千,如同亂麻般纏繞。
他不明白為什么上午的修煉會變得如此糟糕,那種從云端跌落谷底的感覺讓他備受打擊,也不知道家里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變故。
他只覺得空氣中的靈力異常壓抑,如同一個巨大的鍋蓋壓在頭頂,讓他喘不過氣來,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發(fā)生,心臟不安地跳動著,如同擂鼓。
他加快了腳步,想要盡快回到家,腳下的金行靈力不自覺地運轉,讓他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不少,卻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怎樣一幅景象,那景象將會顛覆他的認知。
黎杏花終于鼓起勇氣,對著房頂上的邱癲子喊道:“邱癲子,你怎么樣?要不要緊?我去叫人來救你!”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充滿了焦急和擔憂,如同在呼喚一個即將逝去的生命。
老魚貓子卻在一旁冷冷地說道:“別管他,這種裝神弄鬼的家伙,就該給點教訓!”他的語氣強硬,不容置疑,如同法官在宣判罪行。
邱癲子聽到杏花嫂的聲音,眼中閃過一絲希望,那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一點星火,讓他重新聚集起一絲力氣。
用盡全身力氣說道:“快……快去叫汪經緯……只有他能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就因為劇痛暈了過去,身體軟軟地倒在瓦面上,如同失去了靈魂的木偶。
黎杏花聽了他的話,猶豫了一下,她知道汪經緯回來后,很可能會引發(fā)更大的沖突,但看著邱癲子危在旦夕的樣子,最終還是決定聽他的,轉身朝著汪經緯家的方向跑去,她的腳步踉蹌,如同醉酒的人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盡快找到汪經緯,讓他來解決眼前的麻煩,哪怕只有一絲希望。
老魚貓子看著黎杏花跑遠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,那笑容中帶著嘲諷和得意,如同看著一只逃跑的獵物。
然后又看了看房頂上的邱癲子,吐了一口唾沫,唾沫中帶著黑色的靈力,落在瓦片上發(fā)出“滋滋”的響聲,“活該!”說完,便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屋子,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一樣,房門在他身后“砰”地一聲關上,震得門框都在搖晃。
院子里只剩下倒在房頂上的邱癲子,和那散落一地的靈力瓦片,在陰沉的天空下,顯得格外凄涼,如同一個被遺忘的戰(zhàn)場。
這場由靈力引發(fā)的沖突,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爆發(fā),又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暫時平息,卻在每個人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,如同用烙鐵燙下的疤痕。
憂樂溝的平靜被打破,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巨石,漣漪擴散到整個村莊。
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,烏云在天空中聚集,雷電在其中咆哮,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(fā)生什么,只能在這充滿未知的靈力世界中,艱難地前行,如同在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。
黎杏花一路狂奔,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希望,兩種情緒在她心中交織,讓她備受煎熬。
她不知道汪經緯是否能解決眼前的危機,但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,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浮木。
她跑過一條條街道,街道兩旁的房屋門窗緊閉,仿佛都在躲避即將到來的災難。
穿過一片片田野,田野里的莊稼在狂風中搖擺,如同在向她訴說著不安。
風聲在耳邊呼嘯,仿佛在催促著她快點、再快點,風中夾雜著泥土的氣息和雨水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