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帶口信的不止鬼眨眼一個,一前一后兩條口信,一明一暗,如同兩條隱藏在幽暗中的靈力毒蛇,吐著信子,隨時準備發(fā)起攻擊,都在悄然影響著黎杏花和邱癲子私下靈力往來的可能性。
難不成,還有第三條口信,如同暗處的靈力殺手,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?
想到這里,杏花嫂的心不由得一緊,后背滲出細密的冷汗,那冷汗在靈力的作用下,瞬間凝結(jié)成細小的冰晶,冰冷刺骨,讓她打了個寒顫。
老魚貓子仗著自家靈力勢大,與孤身外嫁、靈力柔弱無助的黎杏花相比,雙方靈力實力懸殊,猶如天地之別,一個在天,一個在地。
老魚貓子對自己的監(jiān)視行為毫無顧忌,畢竟實力的巨大差距,讓強者無需掩飾,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傲慢與冷漠,如同看待螻蟻般看著杏花嫂,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弧度。
周身靈力肆意涌動,仿佛在說,一切都在他的靈力掌控之中,無人能反抗,無人能逃脫他的手掌心,院子里的空氣都被他的靈力凍結(jié),形成一層薄霜。
眼瞅著汪是非這一無意的插手,事情愈發(fā)復雜,仿佛陷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靈力泥潭,越掙扎陷得越深,難以自拔。
有老魚貓子盯著,杏花嫂想要在修煉上越軌行事,那難度堪比登天,仿佛有無數(shù)雙無形的靈力眼睛在暗處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,周圍的靈力都仿佛在禁錮著她的行動,讓她寸步難行,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,腳下的地面像是被膠水粘住,抬腳時帶著拉扯的靈力阻力。
原本定好在未時做的私密修煉之事,如今卻橫生枝節(jié),仿佛被一股莫名的靈力詛咒,每一步都充滿了阻礙,難以順利進行。
可女人一旦下定決心,那股子勇敢勁兒爆發(fā)起來,猶如洶涌的靈力潮水,勢不可擋,沖破一切阻礙。
杏花嫂眼中閃過一絲堅定,那堅定如同黑夜中的星光,微弱卻執(zhí)著,她絕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決定,指尖悄悄凝聚起一絲靈力,準備隨時應對突發(fā)狀況。
黎杏花一聽老魚貓子這話,平日里溫順得如同靈力羔羊的她,瞬間被激怒,如同被觸碰了逆鱗的巨龍,眼中燃燒著憤怒的靈力火焰,熊熊燃燒,將周圍的寒氣驅(qū)散些許。
“老太爺,您這不是無理取鬧嘛!我一個年輕女修獨自在家,有些私事本就不便他人知曉。您一個男修這般跟來跟去,成何體統(tǒng)?您這般行徑,莫不是被靈力邪物附身,連廉恥都不顧了?也不怕左鄰右舍在背后用靈力戳您的脊梁骨!趕緊出去!”
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,如同碎裂的玻璃,劃破寂靜的空氣,遠處的雞犬都被驚得亂叫。
身體也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,周身靈力瘋狂涌動,形成了一層防御性的靈力屏障,將老魚貓子的威壓擋在外面,屏障上閃爍著淡淡的青光,那是她本命靈力的顏色,光芒越來越亮,帶著蓬勃的生機。
“我不走,這是我兒子的修煉居所,我為兒子看好修煉資源,誰敢多言!”老魚貓子理直氣壯地回應道,那語氣仿佛他是正義的化身,代表著天道公理,下巴微微揚起,帶著傲慢。
可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慌亂,如同平靜的水面出現(xiàn)一絲波瀾。
周身靈力微微波動,似有不安,那堅定的姿態(tài)也出現(xiàn)了一絲松動,如同堅固的堤壩出現(xiàn)了一道裂縫,黑色霧氣的流轉(zhuǎn)也變得滯澀。
“您兒子?您不是說他已變成女修了嗎?即便他真的改變了修煉體質(zhì),我與他依舊是道侶,只要他不提散修,我決然不會離開。就算要散,我也不會覬覦家中修煉資源,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兒,與您老人家毫無干系,您就別再瞎操心了,趕緊回去吧?!毙踊ㄉ┑穆曇魣远ㄓ辛?,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,如同磐石般不可動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