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令人意外的是,我哥卻沒有這么做。
為了搞清楚汪經緯的莫名功法,是不是真和那些邪惡的典籍有關聯(lián),探尋邪術的根源,防止更多人受害,將這股邪惡力量徹底鏟除,斬草除根,不留后患,哥哥強忍著滿腔怒火,硬生生咽下了這口氣,沒有下此狠手。
他知道,一時的痛快解決不了根本問題,只有徹底揭開邪術的秘密,才能從根源上鏟除這股邪惡力量,還憂樂溝一片安寧,讓鄉(xiāng)鄰們能夠安居樂業(yè),不再受邪惡勢力的欺壓,過上平靜幸福的生活,讓孩子們能夠在陽光下快樂成長,讓老人們能夠安享晚年。
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:一定要查清真相,讓正義得到伸張,讓邪惡無處遁形,為這片土地帶來長久的和平,守護好身邊的每一個人,不讓他們再受到任何傷害。
我哥緊緊抓住汪經緯的足踝,感受著他在手中的掙扎,力量沉穩(wěn)而持久,沒有絲毫松懈,如同磐石般穩(wěn)固,任汪經緯如何扭動都無法掙脫,只能徒勞地消耗著自己最后的力氣。
他能感覺到汪經緯體內邪異能量的波動,如同風中殘燭般不穩(wěn)定,忽強忽弱,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,內心的恐懼讓他的能量也變得紊亂起來,無法形成有效的反擊,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。
我哥沒有急于動手,而是用眼神冷冷地注視著汪經緯,那眼神如同利劍般銳利,仿佛能穿透他的內心,看清他所有的罪惡與恐懼,讓他無處遁形,在正義的目光下暴露無遺,無法再隱藏任何秘密。
“說!你的邪術是從哪里學來的?還有沒有其他同黨?“我哥的聲音在水中傳出,雖然受到水流的阻礙,卻依舊清晰有力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如同審判者的質問,直擊汪經緯的心靈,讓他的靈魂都在顫抖,無法再偽裝堅強。
汪經緯被這眼神和聲音嚇得渾身一顫,嘴巴哆嗦著,卻一時說不出話來,心中的恐懼讓他難以組織語言,大腦一片空白,只能感受到腳踝處傳來的陣陣疼痛和內心的絕望,如同墜入了冰窖,渾身冰冷。
水底的暗流依舊在涌動,仿佛在為這場正義與邪惡的對峙伴奏,水流沖刷著兩人的身體,帶來陣陣涼意,讓周圍的溫度都仿佛降低了幾分,如同進入了寒冬臘月。
我哥的雙手如同最堅固的枷鎖,牢牢鎖住汪經緯,讓他無法逃脫,每一次掙扎都只會讓束縛更加牢固,疼痛更加劇烈,讓他深刻體會到反抗的徒勞,認識到自己的末日已經來臨。
周圍的淤泥在兩人的動靜下微微晃動,形成一道道細小的泥流,如同黑色的蛇般在水中游動,卻絲毫影響不了我哥的穩(wěn)定,他如同定海神針般屹立在水底,守護著正義的底線,不容邪惡侵犯,用自己的力量捍衛(wèi)著這片土地的安寧。
他耐心地等待著汪經緯的回答,心中清楚,撬開他的嘴只是時間問題,邪不壓正,真相終將大白于天下,任何邪惡的秘密都無法永遠隱藏,如同烏云終將被陽光驅散,黑暗終將被光明照亮。
汪經緯在恐懼與疼痛的雙重折磨下,意識逐漸模糊,眼前開始出現(xiàn)幻覺,仿佛看到了那些被他傷害過的人向他索命,他們的臉上帶著痛苦與憤怒,讓他無處可逃,只能在無盡的悔恨中煎熬。
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屈服,一旦說出秘密,不僅自己會萬劫不復,可能還會牽連到背后的勢力,那后果更加不堪設想,他只能在痛苦中堅守著最后的防線,做著無謂的抵抗。
我哥察覺到汪經緯的頑抗,眼神變得更加冰冷,如同寒冬的冰雪,沒有一絲溫度,手上的力道微微加大,傳遞出一種無聲的警告:“不要抱有任何僥幸心理,如實交代,或許還能得到寬大處理,否則后果自負?!?/p>
疼痛的加劇讓汪經緯的身體劇烈顫抖,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頭仿佛都要被捏碎,關節(jié)處傳來陣陣劇痛,如同被無數(shù)根針同時扎入,內心的防線在一點點崩潰,堅守的信念如同即將熄滅的火焰,搖搖欲墜,隨時可能徹底熄滅,再也無法支撐下去。
時間在水底緩緩流逝,每一秒都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,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,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汪經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,肺部的氧氣即將耗盡,胸口如同被巨石壓住,每一次呼吸都異常艱難,仿佛要付出全身的力氣,眼前開始發(fā)黑,意識也變得模糊不清,隨時可能昏厥過去,失去知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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