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如何是好?“汪經(jīng)緯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無力與無助之感,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咽喉,讓他喘不過氣來,臉色憋得通紅,如同煮熟的螃蟹,難看至極。
事情已然發(fā)展到如此地步,騎虎難下,可他第一次對善后之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與恐懼,以往的狠辣果決消失得無影無蹤,如同被抽走了主心骨,只剩下慌亂與不安,讓他六神無主,不知該如何是好,只能在原地打轉(zhuǎn),如同熱鍋上的螞蟻。
以往的果斷與狠辣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,他小心翼翼地朝著我哥游去,每游一步,都仿佛踏入了一個未知的神秘陷阱,周圍的水似乎都變得粘稠起來,如同被注入了膠水,阻礙著他的行動,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變得艱難無比,速度緩慢如蝸牛爬行,每前進一寸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,仿佛在與整個水域的阻力對抗,每一次劃水都顯得那么吃力,手臂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。
他不得不謹慎行動,因為這片區(qū)域的邪異能量,如同來自地獄的神秘詛咒,詭異而強大,任憑他用盡渾身解數(shù),也毫無辦法化解,只能被動承受,如同待宰的羔羊般無助,沒有任何反抗之力。
為了破解這神秘的力量,他已經(jīng)進行了多次嘗試,洗衣液、洗潔精、酒精、碳酸鹽、高錳酸鉀、天拿水、開油水、柴油、豬血、狗血等等,但凡能找到的液體,他都偷偷帶來試過了,然而卻都收效甚微,邪異能量依舊頑固地存在著,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,如同附骨之蛆般難以擺脫,讓他感到絕望,看不到一絲希望,仿佛自己的人生也將被這邪異能量所吞噬。
唯一有點效果的,只有他自己的熱尿,大約能化解一半的粘性,這讓他既惡心又無奈,卻又不得不依賴這種方法,畢竟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找到的對抗手段,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,讓他在絕望中看到一絲微弱的光芒。
但面對這么大一堰塘的冬水,他那點熱尿,在這無盡的幽暗與神秘力量面前,就如同滄海一粟,根本無法撼動這神秘而強大的詛咒之力,仿佛是在試圖用一根羽毛去撬動一座巍峨的大山,力量懸殊得可笑,如同蚍蜉撼樹般不自量力,最終只能徒勞無功,白費力氣,讓他再次陷入絕望的深淵。
把這個“災(zāi)星“留在這里肯定不行,汪經(jīng)緯心中暗自盤算,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,一個惡毒的念頭在他心中滋生,如同種子在黑暗中發(fā)芽,迅速生長,占據(jù)了他的整個思緒,讓他變得更加瘋狂。
他決定試試看,看能否像拔起被神秘力量詛咒的樹根一樣,把這個“災(zāi)星“的身體從淤泥中拔出來,只要離開了這片邪異的淤泥區(qū)域,哥哥就失去了依托,自己便能輕易下手,將其徹底解決,永絕后患,讓自己能高枕無憂,不再被這個噩夢所困擾。
最好能將其拔出來弄走,帶到偏遠的亂葬崗丟棄,那里荒無人煙,野獸出沒,能掩蓋一切痕跡,讓他消失得無影無蹤,如同從未存在過一般,不會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罪行。
必須毀尸滅跡,否則日后定然會被這神秘的詛咒纏上,麻煩不斷,甚至可能引來陳家的報復(fù),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,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結(jié)局,也是他此刻唯一的念頭,支撐著他繼續(xù)行動下去。
以往,處理別人的尸體,或許還能丟在豆腐堰里,讓這幽暗的水域掩蓋一切罪惡,魚群會將尸體吞噬得一干二凈,不會留下任何證據(jù),神不知鬼不覺,干凈利落,不會有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但這個人是陳家幺房的長子,身份特殊,陳家在憂樂溝勢力龐大,耳目眾多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哥哥失蹤,定然會徹查到底,絕不會善罷甘休,動用所有的關(guān)系和力量尋找真相,到時候自己的罪行必然會暴露,絕對不行。
尤其是豆腐堰被陳總工程師承包之后,派人定期巡查,每天都會記錄水域情況,任何異常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,這片水域仿佛被賦予了某種神秘的守護力量,更是萬萬不可在此處理尸體,稍有不慎,就會引來更大的麻煩,讓自己萬劫不復(fù),得不償失,他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冒險,此刻的他只想盡快擺脫這該死的局面,遠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要是拔不出來,汪經(jīng)緯甚至不惜再回家一趟,把那把帶著血腥氣息的殺刀拿來,那把刀沾染過無數(shù)生靈的鮮血,煞氣極重,刀刃鋒利無比,能輕易斬斷骨頭,是他用來威懾別人的利器,也是他犯下無數(shù)罪行的見證,刀身上還殘留著暗紅色的血跡,散發(fā)著淡淡的血腥味。
他想用其將這個“災(zāi)星“從小腿處砍斷挪走,一了百了,徹底消除后患,讓自己能睡個安穩(wěn)覺,不再被這個噩夢般的存在困擾,讓自己的生活恢復(fù)平靜。
他心中充滿了狠意,卻又不敢觸碰那附近的污泥,仿佛那些污泥中隱藏著無數(shù)雙神秘的眼睛,正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,讓他不寒而栗,生怕被邪異力量反噬,落得個凄慘的下場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在痛苦中度過余生,日夜承受著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