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對每一點新的感悟都視若珍寶,如同收藏家對待稀世珍品,絕對不會輕易錯過,每一次進步都值得欣喜,都記錄著他的努力與成長。
這一過程進展得極為迅速,如同靈感的火花瞬間迸發(fā),僅僅幾個呼吸之間便已完成。
之后,哥哥集中全部心神,排除外界的干擾——汪經緯的喘息聲、水流的涌動聲都被他隔絕在外,開始探尋究竟是何種奇異力量,讓他在不動用超能力的情況下,陷入了這危及生命的絕境。
若不是有“無氧無潰呼吸術“保駕護航,以汪經緯那殺牲不眨眼的陰狠本性,手段殘忍無情,哥哥今晚必定在劫難逃,成為他邪術下的犧牲品,在這冰冷的塘水中結束年輕的生命。
即便現在,哥哥也僅僅是暫時保住了性命,因為他依舊深陷困境,雙腳被粘稠的淤泥牢牢束縛,無法脫身,如同被困在無形的牢籠中,每一次掙扎都只會讓束縛更緊。
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哥哥無論如何也想不到,汪經緯不過是個殺豬賣肉的市井之徒,每日與牲畜打交道,身上總是沾滿血腥與油膩,滿身戾氣,就算偷偷摸摸的下作伎倆耍得爐火純青,如同泥鰍般滑不溜手,能在鄉(xiāng)鄰眼皮底下干盡壞事;就算他是橫行鄉(xiāng)鎮(zhèn)的黑惡頭目,依靠暴力和恐嚇欺壓鄉(xiāng)鄰,讓村民敢怒不敢言,照理說最多也就會些粗淺的武功——或許是幾套蠻橫的拳腳,或許是些陰狠的偷襲手段,憑借人多勢眾才得以肆意妄為,逞兇作惡。
他萬萬不該擁有如此奇異強大的本領,能夠在即將一敗涂地的最后關頭,逆天翻盤,施展邪術困住身為憂樂溝第一家嫡系傳人的哥哥,這背后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,如同平靜的水面下涌動的暗流。
這一切透著說不出的奇異與不正常,汪經緯所展現出的能力,絕不該屬于他這個層次的人,如同平民突然擁有了帝王的權柄,顯得格格不入,充滿了違和感。
其中必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,或許是與古老莫名力量的暗中勾結,簽訂了出賣靈魂的契約,用良知換取力量;或許是得到了被詛咒的神秘傳承,在某個陰暗的角落發(fā)現了記載邪術的古籍,獲得了不屬于自己的力量。
哥哥一邊沉穩(wěn)地調勻“無氧無潰呼吸術“,讓體內的氣息如同平靜的湖面般不起波瀾,每一次吐納都悠長而深沉;一邊在腦海中仔細回溯之前發(fā)生的每一個細節(jié),如同偵探在案發(fā)現場尋找線索,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疑點——汪經緯的動作、邪術發(fā)動時的異象、淤泥的變化。
很快,他便鎖定了一個極為可疑的目標——汪經緯那套莫名出現的螺旋槳狀能量源,那散發(fā)著幽暗光芒的能量波動透著邪異,與周圍的氣息格格不入,帶著一股陰冷的惡意。
從普通的軀體到展現出螺旋槳般的能量形態(tài),汪經緯是怎樣做到的,月平雖然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,但我能猜到,絕不止于他那黑老大的財力——那些通過欺壓鄉(xiāng)鄰搜刮來的錢財,和那些不正當的關系,必定有高人在暗中相助,如同幕后黑手在操縱一切,為他提供邪術的法門,助他修煉這陰毒的功夫。
在修真體系中,陽神形態(tài)通常與本體一致,遵循著自然的規(guī)律,如同種子長成參天大樹般順理成章,但功法的變異——如同基因的突變般不可預測、血脈的覺醒——潛藏在血脈中的古老力量被激發(fā)、特殊的機緣——偶遇天材地寶或上古遺跡、或心性的巨大變化——從善到惡的徹底轉變均可導致例外情況的發(fā)生。
凡是例外,升級過程都困難重重,如同攀登山峰,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與風險,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,經脈盡斷,萬劫不復。
汪經緯那套莫名出現的螺旋槳狀能量源,究竟是何種邪物?
是某種邪術的具象化,將邪惡能量凝聚成可見的形態(tài);還是與惡魔簽訂契約的信物,是惡魔力量的延伸?
還有,腳下突然變得如同粘膠一般的淤泥又是怎么回事?
這無疑是汪經緯動的手腳,可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?
是通過咒語驅動,還是借助某種媒介?
在記憶深處,是否存在類似的邪術記載,能夠將普通的淤泥變得如此詭異?
哥哥的腦海中如同翻開了一本厚重的古籍,書頁泛黃,字跡模糊,他快速翻閱著各種關于邪術的傳說與記載,試圖找到對應的答案。
關于邪術,在憂樂溝流傳著諸多神秘傳說,如同夜空中的繁星,多得數不清,每一個傳說都帶著幾分詭異與恐怖,在孩童的枕邊故事中代代相傳。
其中最為詭譎莫測的,當屬流傳了無數年月的《邪法大全上下冊》,據說這本書早已失傳,只留下一些零星的記載和片段,如同散落在歷史長河中的碎片,卻依舊讓人聞之色變,光是聽到書名便足以讓膽小的人瑟瑟發(fā)抖。
傳說中,這部奇書最為玄妙之處,便是其中的“吸“術,能夠隔空取物,顛覆常理,打破物理的界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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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說這“吸“術奇異到能夠將十數里之外還悶在蒸籠里的菜肴,隔空“吸“到一個空背簍中,菜肴的香氣絲毫未散,熱氣騰騰如同剛出鍋一般,然后一一端出來與眾人分享,讓人大開眼界,卻也讓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