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魯莽地像一匹草原上奔放的野狼,此時(shí)卻柔弱的比綿羊還綿羊,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。
李恒伸手,一把把她摟在懷里,緊緊摟著,親她頭發(fā)一口:“你明知道我在二樓房間,你還是來了不是?!?/p>
原來他預(yù)判了我的預(yù)判,真的特別可惡,是炫耀嗎?
李先生,您到底想怎么樣?
真打算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嗎?
“如果我和陳夫人打架了,您幫誰?”肖涵在他懷里,手指骨捏地呼呼作響。
她想好了,要是他敢在這個(gè)問題上裝傻充愣,裝瘋賣傻,直接就是一大耳光抽過去,然后轉(zhuǎn)身奪門而逃。
又捏了捏手指骨,萬事俱備!她微仰頭,非常忐忑地瞧著他,無比希冀地瞧著他。
這一刻,她也不知道是希望他裝瘋賣傻?還是在自己和陳子衿之間選一個(gè)?反正無論是哪個(gè)理由,都好想胖揍他一頓。
幫誰?當(dāng)然是一碗水端平嘍,面對這個(gè)要命題,李恒才不會按照她的邏輯去解,要不然真會出事。
攻略這媳婦,他早有了一套章法,主打一個(gè)出其不意攻其不備,絕對不能在口頭上跟她拖時(shí)間。
這不,在她滿懷希望中,李恒低頭一吻,含住了她的嘴。
由于他太用力,肖涵被吻得一個(gè)趔趄,房門都哐當(dāng)一個(gè)響,但沒有推開他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漿糊了?熱血直往心頭涌,在他熟練地挑逗中,身心和憤怒很快就被一陣快意掀翻。
算了算了,看在您這么會接吻的份上,我就、我就。
總之不要掃您興就對了。
如果有酒就好了,證明我是喝醉的,糊涂不省人事。
如果有攝像就好了,回頭給陳夫人和宋夫人寄一份錄像帶過去。
熱吻中,她如是心有不甘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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