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頓了頓,終于記憶起來了,“那我到時候回來接你?”
“不用,您安心寫作吧,等我出來了去廬山村找你。”肖涵說。
“短時間內(nèi)我可能不在滬市,你找不到我誒?!?/p>
當(dāng)下,李恒把自己寫作《白鹿原》、打算去西北白鹿原實地考察鄉(xiāng)土風(fēng)情的計劃全盤托出。
聽聞他要是去干大事,肖涵特別能理解,難得地伸手牽住他的手,淺個小酒窩:“那,那我在滬市等您回來?!?/p>
“嗯,我每半個月給你寫一封信,給你寄照片?!?/p>
“寫信吧,照片就算了,要不然我心情不好就想把您打成豬頭。”
得咧,她還是對自己和子衿睡一起的事情耿耿于懷。
不過事情既然已經(jīng)勉強揭過,李恒自然不會傻乎乎去主動提起,轉(zhuǎn)而問:“你”
才說出你,后面的話還沒說,外邊就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、長久不衰的鞭炮聲,兩人明白,這是接親的男方到了。
兩人互相看著,等待外面的鞭炮聲結(jié)束。
期間等得不耐煩了,李恒一把摟住她,臉貼臉摩挲著,時不時犬牙交錯吻會。
“您、您別這樣兒”
某一刻,她語氣很溫柔,講話時身體卻在微微地顫抖。
“哪樣?”李恒明知故問,“這樣嗎?”
瞬間,她眼睛大瞪,被磕磣得心慌慌,連忙抽離他嘴,然后也不會知道哪來力氣一把推開他,轉(zhuǎn)身開門逃了出去。
真的是逃,雙腿發(fā)麻,身體軟乎得厲害,一身狼狽!
她感覺再呆一陣,自己就要失守了。即是身體失守,也是心里失守,這個男人彷佛。彷佛就是上天派來勾引自己的克星嘛。
迎著寒風(fēng)大步走在回廊上,發(fā)梢兒被北風(fēng)吹得稀亂,吹涼了一腦袋的迷魂湯,她好不爽,心里像堵了一大團火一樣,燒心得厲害。
今天說好給他點顏色瞧瞧的呢?
結(jié)果進門不是接吻就是被抱,不是抱就是被吻,好虧!
稍后她回憶起在房間里的甜蜜浪漫,回憶起心虛的他盡情挑逗,回憶起自己賤兮兮地配合,她低頭抿笑抿笑,突然也不再那么后悔。
還。還有些留戀迷糊些的自己!
新郎是體制內(nèi)的,還是前世那個,李恒杵在邊上看了會,隨后被魏雨晴叫到一邊,“你們和好了沒?”
李恒問:“你覺得呢?”
魏雨晴皺眉:“在我臥室呆了20多分鐘,你們要是沒和好,難道在罵架?”
李恒試探問:“你怎么沒進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