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隨著時(shí)間推移,她身子逐漸軟化。某一瞬,當(dāng)一張嘴撕咬心口衣襟時(shí),她滯了滯,右手本能地舉了起來想要驅(qū)趕,但終究是舍不得,然后她合上漂亮的眼睫毛,右手情不自禁放到他后腦勺位置,輕輕地來回?fù)崦?/p>
書房的氣息越來越曖昧,情到濃時(shí),余淑恒雙腳緊繃,抱緊他的后腦勺,白皙的脖子極限拉長后仰,所有的美妙和異樣在最后化為一聲歷久彌香的嘆息。
嘆息過后,書房逐漸安靜下來。
李恒居高臨下,虎視眈眈地欣賞她。
此時(shí)此刻,余老師面色殘留紅暈,美艷不可方物,風(fēng)情至極,過會她勉強(qiáng)睜開眼睛,紅唇蠕動,“小男人,滿意了?”
李恒樂呵呵笑一下,附到她耳邊說:“我喜歡老師這幅樣子?!?/p>
余淑恒面無表情,慵懶地問:“你什么時(shí)候戴玉佩?”
她口里的玉佩,是指那塊她戴過十多年的羊脂玉牌。
在兩人偶然第一次親密接觸后,她送給了他。
很顯然,她在試探他。
也在回?fù)羲恼{(diào)侃。
李恒眼睛眨巴一下,給了一個答案:“等將來你懷孕的時(shí)候。”
余淑恒登時(shí)被氣笑了,一把從他懷里坐起來,然后轉(zhuǎn)身走了,動作沒有任何拖泥帶水,干凈利落。
她這氣笑,一半是真,一半是假。
真是這個男人還在惦記娶宋妤。
假是,她感覺有些不舒服,得去清理一下自身。
…
劉蓓回來了。
她除了給余淑恒一些商務(wù)文件資料,還給李恒捎了一摞信。
真是一摞信。
其中有宋妤、肖涵、陳子衿和麥穗的回信。
也有王也和李望的信。
還有一些雜七雜八情書之類的信件。這些劉蓓都原封不動給了他。
李恒沒避諱余老師,就那樣在她眼皮底下讀起了信件。
喝著咖啡的余淑恒也沒有湊過去查看信件內(nèi)容,而是暗暗觀察他的一舉一動。
果然和她預(yù)料的一樣。
這么多信件中,李恒拆開的第一封信是宋妤的。
挨著是肖涵和陳子衿。
第四順位是麥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