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在旅舍?
胡平問:“趙燕?還是換了新女人?”
儷國義仰頭吐出兩個漂亮的煙圈:“老儷我是個專情的人,當(dāng)然是趙燕學(xué)姐嘿?!?/p>
聞言,本就壓抑壞了的胡平登時飆一句臟話:“草!老子腦袋被人開瓢了,老儷你卻風(fēng)生水起,老天爺不公平?!?/p>
儷國義嘿咻一聲,跳起腳叫囂道:“公平?老胡我看你是真被女人給打糊涂了,你也說這種胡話?這賊老天什么時候公平過?
你看我恒大爺,人帥、有才、多金、還文藝氣質(zhì)絕了,哪個女生碰著不迷糊?
再看我和你老胡,小錢不缺,不說如萬人叢中取女生貞潔,那也是有很多女生主動送上門的。而你再看看學(xué)校有一小部分男生,一周21餐起碼有20餐吃饅頭包子,老胡你要學(xué)會知足嘿?!?/p>
胡平還是特別郁悶,抬起頭問兩人:“為什么你們倆沒事?就我有事?”
儷國義朝李恒騷一個眼神,“恒大爺,這小子是真被女人給打傻了,要不要再送他去醫(yī)院?”
李恒陪著吸了半支煙,另外半只就隨意擱在手指頭,沒打算吸,任它自由燃著:“老胡現(xiàn)在心情不好,要理解?!?/p>
胡平一口氣吸完半支煙,接著又要了一根煙兜嘴里:“媽的!理解個屁理解。何茜那女人出拳速度真快,打得我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怎么倒地上的?!?/p>
李恒道:“人家不是提前告知你了么,是學(xué)武術(shù)的,要你悠著點?!?/p>
胡平捂著后腦勺,有點后怕:“我哪知道是真的,我以為她是放煙霧彈。要知道是真的,打死我也不追她了,我靠!浪費了我兩個月。”
閑談一會,李恒趁著寢室大門關(guān)閉之前離開了4號男生宿舍樓。
等他一走,儷國義就把寢室門關(guān)上說:“老胡,你今天可犯了錯誤?!?/p>
胡平問:“什么錯?”
儷國義說:“你丫的就不應(yīng)該當(dāng)著恒哥的面問那種傻問題,什么叫我們沒事?你有事?”
胡平瞪大眼睛:“難道不是?一個正牌女友肖涵,一個曖昧對象麥穗,連老子不敢搭話的周詩禾都和老恒經(jīng)常一塊出入,哪個不是女人中的極品?”
儷國義賤笑出聲,“嗬,是女人中的極品不假!但你也要看看恒哥如今的身份地位和兜里的money!身份地位先不說,太過牛逼,太過拉風(fēng),或許窮我們一生之力都只能仰望。但…”
儷國義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胡平面前掄了掄:“money!你兜里有這么多money嗎?你們家存款夠不夠恒哥一個零頭?沒有的話跟他比個屁,這不是純純找虐,自討苦吃?”
胡平一臉苦相,嘆口氣,“那你呢?傳授點秘籍給我。”
“he-tui!你這是被何茜把自信給打沒了。秘訣?我的秘訣就是,有自知之明,不碰惹不起的女人?!眱珖x往垃圾簍吐口痰。
胡平吸著煙,“那你是如何區(qū)分哪些女人碰不起,像何茜這種,我事先哪知道她武力爆表?”
儷國義斜個眼,歪歪嘴說:“魏曉竹,人家可是復(fù)旦小王,大學(xué)不是不談戀愛,只是眼光高著呢,學(xué)生時代的你我,人家怎么瞧得上?”
聽到這話,胡平頓時嘴里的煙沒味道了,用手拿出來,盯著煙頭發(fā)了好久的呆才說:“我們廣大男同胞們高攀不起的,在人家那里不一定值錢?!?/p>
一句“我們”,意味深長。
儷國義假裝沒聽懂,笑:“你今天在藍天飯店發(fā)那么大火,是不是何茜說什么話刺激到你了?”
胡平用手指捻熄煙頭,“不提這事,我頭暈,趴會?!?/p>
說著,胡平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