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連著說兩個“最好”,李恒就知道她是權(quán)衡過利弊的。
李恒也沒問為什么是腹黑媳婦,因?yàn)樗攵渖钜狻?/p>
畢竟陳李兩家不那么對付,第一個男孩最是能安慰住肖家。
畢竟他現(xiàn)在也算是家大業(yè)大吧,大家庭的長子在很多方面是占據(jù)一定優(yōu)勢的。
李恒沒有明確回復(fù)二姐的話,反而在疑惑,這比猴子還精的二姐是不是打探到了什么風(fēng)聲?
二姐做夢是假?故意用夢來試探自己?
還是說,二姐已經(jīng)知曉了黃昭儀的存在?
望著眼前的李蘭同志,李恒內(nèi)心有些忐忑,嚴(yán)重懷疑二姐可能是又對黃昭儀起了小九九。
面面相對,李蘭問:“你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?”
李恒攤手表示:“都是我女人,手心手背都是肉,第一個孩子誰給我生,我不是那么偏袒,隨緣吧?!?/p>
李蘭嗤笑,“嘖嘖,好一個隨緣。既然隨緣,那就等畢業(yè)后再說,讓你那些鶯鶯燕燕站在同一起跑線上,都不采取安全措施,誰先懷上算誰的?!?/p>
李恒蹙眉,來到院子里的石凳上,坐下道:“直說吧,別給我打啞謎?!?/p>
李蘭回頭望一眼正在和親媽聊的熱切的子衿,挨著弟弟坐好,壓低聲音透露一個消息:“昨天中午,黃昭儀的媽媽來了這邊?!?/p>
李恒心里一緊,他又怕二姐詐唬,面上卻極力控制住情緒,不動聲色問:“黃昭儀母親,她來這邊干什么?”
李蘭冷笑:“到現(xiàn)在了,還在裝!后面要不是趕來的黃煦晴把那老人家?guī)ё?,我都還不知道你原來早就把黃昭儀給睡了呢?!?/p>
話到這,李蘭抓抓頭發(fā),“也不對,其實(shí)我早就懷疑你們有一腿了的,只是你們配合打得好,中間給我灌迷魂湯讓我轉(zhuǎn)移了注意力。”
思緒十來秒,她抬起頭問:“如果我沒猜錯,去年暑假,黃昭儀單獨(dú)開車送你,你們那時候就搞到了一起的吧?”
對峙一陣,李恒問:“黃母真來了?”
李蘭慎重地點(diǎn)頭:“還好昨天媽媽不在家,要不然得昏死過去。瞧瞧最喜歡的京劇大家秒變兒媳婦,多歡喜?。《啻碳ぐ?!多驚悚啊!”
李恒無視這話,問:“黃母來做什么?”
李蘭歪頭:“你這是承認(rèn)了你和黃昭儀的關(guān)系?”
李恒心道,都這樣了,老子還怎么隱瞞?
見弟弟默認(rèn),李蘭來了興趣,“說說,來,跟二姐說說,你是怎么和她鬼混到一起的?你是耍了什么手段,把她給睡了,她還不吱聲?不吵不鬧?”
面對一連串問題,李恒頭疼,郁悶道:“沒你說的那么復(fù)雜,我和她只是一個意外。”
“什么意外?能讓黃昭儀服服帖帖做你女人?給二姐傳授點(diǎn)經(jīng)驗(yàn)唄。”李蘭一副我信你就有鬼的樣子。
李恒沉吟小許,索性把柳月下藥的事情講了出來。
聽完,李蘭一臉不敢置信,驚為天人:“天底下還有這等荒誕事?那柳月行事比我還肆無忌憚?”
李恒感慨:“你還別講,我一直覺得你們是一類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