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剛才的話沒存過一般。
要不是鼻尖還殘存有淡淡的好聞女人香,李恒都以為出現(xiàn)錯覺了?
不過他并沒有因為剛才的誘惑之言而神魂顛倒。
他總覺著哪里不對勁,與其說余老師剛才在誘惑,還不如是在提醒自己一樣,隔著衣服更具美感?
他娘的什么叫隔著衣服更具美感?。?/p>
思著想著,某一刻,李恒渾身一激靈,不會是那晚。
天!嚇得他立馬停止思緒。
擰開鋼筆,速度翻開一本書的扉頁,彎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:十二月。
并在下面附上日期。
這時外面?zhèn)鱽硪粋€慵懶的聲音,“寫上你的真名。”
李恒喵喵門外,沉思小會,又添上“李恒”二字。
19本書新書有點沉,沉甸甸的抱在懷里比醉酒的余老師還重。
呸!比喻她干什么,愣是被她帶偏了。
余老師正在院子里給花澆水,李恒掃眼,快速離開。
“呀!李恒你怎么抱這么多書回來?余老師買的?”剛進門,孫曼寧就忍不住問。
“不是,是廖主編派人送來的?!崩詈愫唵伟褋睚埲ッ}說一遍。
稍后從兜里掏出兩張機票,對周詩禾說:“詩禾同志,明天8點半的飛機,我們6點從學校出發(fā),起得來不?”
正在看書的周詩禾從書本后面冒出半個頭,溫婉說好。
葉寧問:“李恒,這么多書,你打算怎么用?”
李恒說:“送人,珍藏版?!?/p>
見四女看向自己,他解釋:“這19本書,我每本會親自寫上寄語,獨一份,寫完不再寫。”
接著他大手一揮:“不要巴巴望著我,你們四位每人一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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