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約10多分鐘后,門外響起了敲門聲,并伴隨有喊聲:“麥穗,開門?!?/p>
聲音是孫曼寧的。
麥穗滯了滯,停下手中動作,朝門口走去。
李恒也適時睜開眼睛。
孫曼寧進門就喊:“呀!李恒你醒了吶,走,去我們家吃晚飯?!?/p>
李恒:“?!?/p>
感覺才吃過,轉(zhuǎn)眼又要吃。
孫曼寧張望一番,“英語老師還沒醒?”
麥穗搖頭。
孫曼寧來到主臥跟前,握著門把手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門應(yīng)聲開了一條縫,她把腦袋探了進去,沒多會,又縮了回來。
這妞吐吐舌頭說:“睡得好沉!”
李恒好奇,“到底喝了多少酒?”
孫曼寧比劃比劃:“白酒起碼一斤以上,我媽說的?!?/p>
李恒皺眉,印象中英語老師是愛喝酒,但都是喝著調(diào)劑心情,打發(fā)時間,排遣寂寞,都不會喝多,一般2兩就到頂了。
這次竟然喝一斤多?
孫曼寧說:“走吧,先去我家吃飯,等會給她留點菜?!?/p>
還沒醒,大抵只能這樣了,李恒和麥穗跟著出了門。
聽到腳步聲走遠,主臥的英語老師慢慢睜開了眼睛,但她沒動,也不想動,頭昏昏沉沉的,剛才要不是看到麥穗在給他按壓太陽穴,她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起來了。
“這真是一個壞到流膿的胚子!”
回想起剛才透過門縫看到麥穗幫他按壓太陽穴的一幕,女人的直覺告訴她,兩人之間或許沒事,但麥穗可能已經(jīng)芳心暗許。
要不然,按壓太陽穴不會那么專心致志,不會那么忘神,以至于自己打開半邊門都沒察覺。
“遇到這樣一個走到哪殺到哪的殺胚,余淑恒,你管得住嗎?”
王潤文冷笑一聲,也是緩緩坐了起來。
但她沒下床,而是靠在床頭省酒。
“叮鈴鈴”
“叮鈴鈴”
就在她思緒蔓延愣神之時,外面客廳響起了電話聲。
她本不想接,但猶豫一下還是下床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