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不懂玉器,“老師,你幫我看看,這樣的玉石貴不貴?”
余淑恒說:“我對玉石也只懂些皮毛,但它應(yīng)該是一個老物件,價值的話,不好評價,回頭我?guī)湍阏胰藛枂??!?/p>
“好?!?/p>
李恒點頭,把玩一番牛玉后,拿起了桌上的4封信。
見狀,余淑恒不動聲地拉開了同的他距離,去書桌另一端忙碌了起來,忙著處理文件。
同預(yù)期的一樣,4封信中有3封來自熟悉的人,宋妤、肖涵和陳子衿。
礙于有人在,他沒拆開。
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第4封信上。
誒?有些奇怪,這不是麥穗的字跡啊,也不是熟人的。
李恒翻看地址,竟然也不是復(fù)旦大學(xué),而是來自社會上。由社會上寄到復(fù)旦大學(xué)的。
帶著疑惑,李恒速度拆開了信封,看完后,他蒙住了。
這是一封情書。
問題是這封情書的水準特別高,不論是文字敘述,還是筆落鋪陳,還是遣詞造句,抑或是情感的委婉表達,娓娓道來,不張揚,極其讓人舒服。
他原本是對情書沒興趣的,可這封信打破了他的固有印象。
讀完,他眼睛瞟向末尾,結(jié)果再次讓他無語了。
信的末尾竟然沒有署名。
嘿!你寫情書不署名,不是寫了個寂寞?
老子哪知道你是誰?
他感覺這人對自己有一定程度了解,但還不夠完全了解,像個熟人,又像個陌生人。
見他把一封信翻得呼呼作響,余淑恒問了一句:“信有問題?”
李恒道:“這是一封情書?!?/p>
余淑恒沒反應(yīng),因為平素給他寫情書的女生不要太多,不說每天有,隔三差五總是有的。
這還是建立在他有對象的前提下,有些姑娘不死心。
假若他沒女朋友,那估計收到的情書會翻好幾個番。
李恒道:“這封情書別具一格,老師,你要不要看看?”
沒想到余淑恒側(cè)身對著他,低頭繼續(xù)處理她自己的事務(wù)去了,很顯然不想摻和他的私人情感。
Ps:先更后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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