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李恒回話,她繼續(xù)講:“所以,你應(yīng)該明白這份美貌的含金量,為她瘋掉個把男人算什么?說不定以后還有男人會瘋?!?/p>
李恒:“?!?/p>
頭一次聽說這種事,他好奇地八卦一句:“男方家里是什么反應(yīng)?”
李然癟癟嘴:“能有什么反應(yīng)?講真的,男方家里在西安這塊地界上也算小有名氣了,但奈何趙家太過強(qiáng)大哇。”
話到這,她猛地想起什么,八卦問:“對了,央視春晚和你一起上節(jié)目的鋼琴女生,真人和電視里面比如何?氣質(zhì)好成那樣,是不是太上鏡的緣故?”
李恒搖頭:“不,真人更有味道。”
“我靠!你小子是天生吸鐵石嗎?怎么這樣級別的女人你都能碰到?”聽聞,李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,還捶了他一拳。
她捶得太用力,李恒被迫退一步,問:“你媽媽身體怎么樣?”
“我媽?快相思成疾咯,隔三差五偷偷拿出你爸的照片發(fā)呆,別以為我不知道,我只是給她面子不拆穿罷了?!崩钊化偪裢虏邸?/p>
上一輩的愛恨情仇,李恒懶得摻和,自動揭過:“阿姨人在哪?等有時間了,我去拜訪一下她。”
李然說:“進(jìn)了西安交大,被聘請為歷史系的教授?!?/p>
李恒愣了下,久違的記憶在腦海中涌現(xiàn),要不是李然提起,他都快忘記這茬了。
李然說:“我媽要是曉得你在這,周末肯定會過來看你的。”
許久未見,兩人一時談興比較高,各種各樣的話題都聊,說著說著,后面還聊到了張志勇。
李然問:“缺心眼在滬市談對象了沒?”
“沒呢,她對春花姐念念不忘咧,怎么會和其她女生談?wù)O?!崩詈愀锌馈?/p>
“劉春華?是不是這名字?我有沒有記錯?”
“是,沒記錯。”
“不是說要嫁人了么?”
“已經(jīng)嫁了,寒假那傻子還特意去了邵市一趟,回來哭得稀里嘩啦,找我喝了兩次酒,每回都醉得一塌糊涂?!崩詈阒v。
李然笑:“?。∵@還真是個癡情種兒,早知道這樣,去年暑假我就把他騙上床了。”
“得了吧,就他那小體格,估計(jì)也滿足不了你,你就別去禍害他了。”李恒翻個白眼。
“咯咯,那傻憨憨不懂女人個中滋味,死守著一個劉春華做什么?等下回,下回我見到了他,教他幾招,沒準(zhǔn)能撬墻角?!崩钊粔膲牡卣f。
李恒又翻個白眼:“別,你可別去做這種缺德事。那話怎么說來著,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,人家都結(jié)婚了,你就消停點(diǎn)吧啊,旁邊看看熱鬧行了,不要瞎摻和。”
李然問: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??”
李恒伸手指指百米開外的新房,“看到?jīng)],交叉路口那棟最新的木房子,就是我如今住的地方。”
李然問:“你和你老師住一起?”
李恒道:“還有兩女保鏢?!?/p>
“保鏢?還帶保鏢?”李然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