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兩次歡愉,他都會花很長一段時間親吻自己脖子和鎖骨,說最喜歡自己這兩個部位。
這也是她事后有些得意和開心的地方。
見她動作,李恒哭笑不得,只得隱晦提醒:“這屋里的人個個精得很?!?/p>
聞言,黃昭儀停下手中動作,看眼主臥和廚房方向,又把發(fā)帶放回包里,聲音像黃鸝一樣悅耳:“出了門,我很少挽頭發(fā),只給你看?!?/p>
李恒目視她一會,忽地問:“我多久沒去你那了?”
黃昭儀說:“連今天,47天?!?/p>
李恒愣?。骸坝浀眠@么清?”
沒來由地,她臉色像染了一層暈紅光圈一樣,不敢同他對視。
雖然下午才和腹黑媳婦鏖戰(zhàn)了一個多小時,可見她這幅美艷不可方物的少婦模樣,李恒咽了咽口水,一種久違的回憶瞬間直涌心頭。
他問:“在京城可有落腳點?”
黃昭儀迅速望向他,聽出了他的話中話,喜出望外的神色在眼里一閃而過,回答:“有。”
李恒手指點在大腿上,無規(guī)律點著,陷入沉思。
等了會,沒等到他接下來的話,黃昭儀又變得有些失落,過去好會才敢鼓起勇氣試探性開口問:“要我把地址寫給你嗎?”
李恒搖頭。
黃昭儀眼里的光彩黯淡下來,坐著沒再吭聲。
為了掩飾尷尬和失意,她伸手端起了茶杯,低頭小小地品了一口。
一小口。
兩小口。
當(dāng)她連著喝完三小口茶水時,李恒想了想道:“把你在長市的地址告訴我。”
黃昭儀抬起頭,定定地看著他。
柳暗花明又一村,這已經(jīng)不知道是第幾次大起大落了,上一句給她判死刑,下一句又給她無限希望,她的心情和她的命運跟過山車似地,一切由他而定。
四目相視一陣,李恒道:“等忙完京城的事情,我去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黃昭儀臉上終于浮現(xiàn)出笑意,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笑意。
接著,她用極快的速度從包里掏出紙和筆,寫下一個地址和一串電話號碼,放茶幾上。
放好紙條,她還心虛地瞟眼臥室和廚房方向,看到?jīng)]有異樣后,才悄然松了一口氣。
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刺激,好像在偷一樣,在玩禁忌戀一樣。
李恒拿過紙條,默默記憶幾遍后,又把紙條推到她跟前。
見狀,黃昭儀心領(lǐng)神會地把紙條揣入包里。
紙條這種東西不能留在老李家,甚至連垃圾桶都不能留,還是讓她帶走為好。
在腦海中又默念一遍地址和電話號碼,他補充說:“京城過后,我有可能回滬市,也有可能去長沙,你等我消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