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消停點吧,門沒關?!毙ずπΤ鲂⌒〉木聘C,眼神卻緊盯外面樓道口,生怕有人上來。
“唔…好,讓我再吻一下?!崩詈阕齑轿手钕矏鄣逆i骨,含糊應聲。
聽聞,肖涵無奈地只能作壁上觀,由著他。
她一直覺著,在感情問題上,被愛的人總是掌握著主動權,自己若是橫加阻攔,反而可能會推波助瀾。
李恒真只索吻一會就漸漸停了下來。
隨后他看著她眼睛開口:“我以為你會展開手腳奮斗一番,再不濟也要損她們幾句,我從白鹿原回來就做好了思想準備呢,你翹起二郎腿,嘴皮子利索干脆,左手一把刀,右手一把刀,白刀子進紅刀子出,刀刀要害,刀刀致命,一副很大爺?shù)臉幼?,讓人很想拿塊毛巾幫你跪著擦拭刀鋒。”
這哪兒跟哪兒啊,肖涵笑得十分得意,但卻是硬擠出來的,特別無力,聽著好想摳他面瓜子,您怎么了?您今天是被誰附體了?怎么一點也不像你?
不適感造成的顧慮讓肖涵本能地想脫口而出詢問一些什么,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,honey突如其來的熱吻差點把她弄得暈頭轉向,最后隨著書房門一關,由了他,兩人徹底陷入法式浪漫之中。
即使她已經(jīng)不再對每次接吻都欣喜若狂并賦予它們特殊的含義,此刻仍然溺愛地不想開口咬他舌尖,不愿趕他走。情感和理性交戰(zhàn),勝利者永遠是一腔炙熱的感情。
熱吻許久,正在情迷中的李恒忽地松開她,冷不丁開口:“肖涵,做我女朋友吧?!?/p>
直直相視,肖涵愣了愣。
她心里在吶喊:小妮子你給我穩(wěn)住,就算外面再有危機感也不怕,你是肖涵!過去那么多年的苦戀都堅持過來了,要相信自己才是笑到最后的那個人。
心里這般鄭重其事地提醒自己,然而嘴上卻不爭氣地說:“好!”
李恒不敢置信,眼睛大瞪,隨即一抱起她,狂喜喊:“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!”
我是小女子,肖涵默默吐槽一句,卻語塞。
因為實在是離得太近了,怕說話噴他一臉口水,也因為這會兒的他實在是太過激動了,認識這么多年以來,從來沒見他這么興奮過。
算了吧!認命吧!
望著此時此刻幸福滿滿的他,自己應該成全他,她如是想。
也如釋重負!
過去一直糾結和矛盾的地方也悄然放下。
既然自己深愛他,離開不他,那無論是靠近還是疏遠,無論是做不做他女人?最后的結果都必將是難過。
人定勝天,自己從不相信命運!
想起正月初四和陳子衿的無形約定,陳子衿守京城,自己守滬市,肖涵的心結仿若千斤重墜落地,霎時了結了多年的心結。
她清楚,在強敵環(huán)伺的大背景下,如果自己還矜持和推脫,無疑會讓局面更加被動,自己得握有一定的主動權,對某些事情才能更加的名正言順。
李恒渾然不覺她掙扎的內心世界,抱著她持續(xù)闡釋自己的歪理:“我總是覺得,你若能失控一次,大罵我一次,或者埋怨指責我一次,不要總那么圓滑世故,不要總那么在乎我的感受,不要總那么滴水不漏,也許我們彼此就能更近一點,但是哈哈,你答應做我女人那是最好不過了,前面的當我白說,統(tǒng)統(tǒng)都是廢話?!?/p>
是嗎?肖涵在心里畫一個大大的問號,再打一把大大的叉,抬頭明媚笑問:“那么,做您女朋友,要履行什么職責和義務嗎?”
“那是當然,今晚留下來陪我?!遍_心到忘形的李恒幾乎沒怎么多想,脫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