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余淑恒開心笑了笑,伸個懶腰頭也不回:“小男生,你那是真心想吻我?沒帶功利性?”
李恒道:“什么叫功利性?”
余淑恒不徐不疾吐出三個字:“心不純?!?/p>
李恒抱怨:“安慰你,也叫功利性?哼哼!”
“哼哼…”學(xué)著他的語調(diào)跟著哼哼兩聲,余淑恒臉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絢爛。
把買回來的東西,李恒簡單洗個手,就進了書房。
余淑恒則開始忙碌,開始打包收拾兩人的東西。作為千金大小姐,過去她只照顧好自己就行,如今卻甘之如飴為另一個人盡心盡力。
經(jīng)過一陣折騰,瑣碎的東西都整理好了,只留下今晚過夜要用的衣物等還沒收進行李箱。
余淑恒看下表,不知不覺花了一個多小時。
思及此,她望眼書房方向,猶豫一下走了進去。
此時李恒正在翻讀縣志資料,并沒有寫作。
或者說,他來馬爾康鎮(zhèn)這么久了,就還沒動筆寫過新書,成日不是在看書,就是跑到外面找上了年歲的老人聊天,跟趙冉校長討論阿壩的人文歷史變遷。
關(guān)于新書創(chuàng)作,余淑恒從不過問,也不催,從書架上選一本書,安心陪在他身邊。
她現(xiàn)在很享受這種過程。
他寫《文化苦旅》時,潤文不止一次在信中向她炫耀過。
如今《白鹿原》和新書都是她在陪同,她取代了潤文的位置,她比潤文更珍惜這份經(jīng)歷。
沉浸在書中的光陰一閃而過,太陽光慢慢褪去,夜色無聲無息已然降臨。
某一刻,余淑恒放下書本,抬頭看向他。
見他低頭專心做筆錄的模樣,她目光溫柔如水,有些癡。
忽地,她心癢難耐起身,從后面抱住了他,像小女子一樣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,觀看他筆尖下的文字。
李恒頓一下,回頭打望一眼她,而后繼續(xù)聚精會神地寫。
連著看他寫滿了兩頁紙,余淑恒寵溺心起,湊頭在他左臉蛋嘬一口。
一口過后,他沒反應(yīng),她再啄一口。
然后第三口…
第四口。。
…
等到第七口時,李恒筆一丟,反身抱住了她,把她橫抱到膝蓋上,右手順著小腹往上,摸索著,摸索著,進了衣服里面。
余淑恒先是看著他的一舉一動,沒迎合,也沒阻止。
但隨著時間推移,她身子逐漸軟化。某一瞬,當(dāng)一張嘴撕咬心口衣襟時,她滯了滯,右手本能地舉了起來想要驅(qū)趕,但終究是舍不得,然后她合上漂亮的眼睫毛,右手情不自禁放到他后腦勺位置,輕輕地來回撫摸。